姚鎮東點了點頭:“不要著急,慢慢嘗試,找準感覺。今天教你別的東西。”
“今天教什么?”謝婉珍斗志昂揚的問道。
“殺人!”姚鎮東淡淡的看著她說道。
看著她一臉緊張的表情,姚鎮東目光看著桌面,繼續說道:
“誰也無法保證自己永遠不被跟蹤,如果跟蹤你的人很多,你就要反殺回去,否則很可能永遠無法擺脫對手。”
“一只狗咬住你還好,如果七八只,十幾只狗呢?難道你要等死?反殺就是你唯一的出路。”
“女孩子身體弱,力量小,在不動槍的情況下,正面搏殺最容易吃虧。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暗殺。”
“帶著匕首豈不是更容易讓人懷疑。你說過最好泯然眾人。”謝婉珍問道。
姚鎮東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一根蠟燭放在桌子上,看著她笑了笑:“我不懂暗殺,但是我曾經看過一個人教另一個小孩子,據說是一種學自小日子的忍術。”
姚鎮東右手一翻一攤,手掌上已經多了一根紙條,在謝婉珍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姚鎮東右手如反向握刀,飛快閃爍。
姚鎮東將紙條放在桌子上,正是他之前裁剪的紙匕首,他揚揚下巴,示意謝宛珍把蠟燭拿起來。
謝婉珍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臉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拿蠟燭,很快,蠟燭就被她分做五等份,一字排開在桌面上。
她看了看蠟燭,一臉驚嘆的拿過姚鎮東放在桌子上的紙刀,感受著指尖的蠟油,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這么柔韌的紙?”
“至柔則至剛,你有沒有無意中被紙條劃開過手指導致出血?想明白了嗎?如果這不是蠟燭,而是對手的喉管。”
謝婉珍點了點頭:“怎么才能做到你這樣?”
姚鎮東掏出一張西醫人體解剖圖放在桌子上:“你先去削兩根竹子,手掌長短,食指寬,兩頁紙的薄厚。其中一根每天把它藏在袖子里,用身體去感受它。”
“另一根隨斷隨削,去廚房里找一碗凝固的豬油,什么時候竹簽插進豬油里不折,豬油還不散亂,就算是入門;然后把豬油換成厚厚的棉衣,皮衣,竹簽同樣不折,棉衣不漏棉,皮衣不起毛邊,就算是有成;”
“最好的檢驗成果,就是買一塊豬肉,竹簽插進去,除了一點傷口沒有血絲流出來。到了這一步,記清楚人體心臟所在的位置,從哪根肋骨中間插進去最快最省力,什么身形心臟在哪,都要你自己摸索;”
“竹簽柔韌性好,又不起眼,利于隱藏,而且這是東瀛忍術,也會誤導對手;至于用紙殺人,完全靠天分,我也教不了你。”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姚鎮東決定還是去日租界看看。謝婉珍也不問姚鎮東要去哪里,只是理解的點了點頭,下樓幫我掩護,防止謝爸謝媽看見又問東問西。
重新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放出汽車,頂著志田千陽的面孔回到日租界。
沒想到剛到家門口,就碰到了騎著自行車,喝的醉醺醺的吉村廣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