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田君?”吉村廣志看著嶄新的汽車,又看了看姚鎮東,一臉驚嘆的問道:“志田君找到工作了?”
“是的。有個朋友介紹了一份領事館的工作。”姚鎮東掃了他一眼,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吉村廣志訕訕的笑笑,知道自己渾身酒味引起了嫌棄,當即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轉身推著車子進了家門。
打開院門把車停進去,反鎖了門窗后,姚鎮東坐在客廳里思索著,這個家伙不能繼續留著了,警察的職業總是會帶著一絲探究和好奇,這對他的潛伏不利;
而且小日子的警察都是變態,他們的培訓課程會注重每一個細節,比如餐具擺放的位置,椅子拉開的的距離,甚至你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左右手的習慣他都能記在心里,你吃什么不吃什么他們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樣的人,離得遠還好,但是長久生活在你周圍,當你露出一絲行為習慣,都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反正上海站明天一早就要行動,那姚鎮東也不用再留手,直接解決這個家伙,讓他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了看時間還早,姚鎮東回到臥室假寐,以方便明天凌晨的行動。
………………
而與此同時,上海站新任行動科科長余淮章已經和親信手下分批潛入日租界,這些人分散開來,有人扮做力夫,有人扮做流浪者,有人扮做公司職員;
隨著夜幕越發深沉,除了不方便進入鳥屋燒鳥的行動人員,扮做小公司職員的偵查員在里面偵查了一圈,重新出來。
“科長,我看了一下,里面一層的布局和圖畫上的一模一樣,沒有疏漏;但是二樓我上不去,沒有辦法看到渡邊在間是不是在里面。”
“不過我聽了一下,如果有客人喝醉了,那里的老板娘并不會驅趕,反正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就會離開;”
“到凌晨四五點的時候,除了幾個必要的值守工作人員,其他人都會離開居酒屋回去休息,也就是說根本沒有什么防守的力量。”
這是距離鳥屋燒鳥不遠,一條街道另一側的一家水果店,此刻這里已經被余淮章占據征用,可憐的店老板和他的小日子妻子,已經被扭斷了脖子藏在柴房里永遠的睡去。
聽到隊員的匯報,余淮章不在意的點點頭,吩咐道:“小張,小馬,小劉你們三個長相好,輪流扮做小職員進去喝酒,其他人負責在這里蹲守。”
“到了凌晨五六點,確保那里沒什么客人,我們就立刻行動,全員進入那里,一組二組混在一樓的酒鬼里,三組跟我上樓,找到渡邊在間直接殺。”
“然后我們在二樓等著,守株待兔,等到轉移渡邊在間的人進來,上下夾擊,直接開槍,然后迅速按照制定好的路線分開撤離。”
“所有人出發前檢查好裝備,給你們配備的消音器可是站長花了大價錢才從總部搞來的,別給我掉鏈子。”
看到所有人點頭,余淮章這才揮了揮手,示意分開行動。
夜色變得更加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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