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準備去應酬的福田太郎,剩下姚鎮東一個人的時候,他翻了翻儲物格,將幾個大小不一的箱子翻了出來,重新裝進去三萬日元的貨物,放進樓上的房間。
接下來的時間,姚鎮東開始一個人適應魔術師的能力,以保證自己在需要的時候可以迅速使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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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剛剛決定明天和上海站同仁會面的陳為恭收到了戴老板的嘉獎令。
看著電文,陳為恭一臉冷冽和意外,他抖了抖電文:“看來戴老板在滬上還布置了別的手段。”
一臉不明所以的余淮章接過電文看了一遍,就是臉色難看,電文中明確說明了被上海站擊斃的對手身份,甚至連證件都被拍了照;
而且說明了被遺漏的一人,也被這個神秘的家伙補上了。也就是說,他們的行動一直都在別人的監視中,甚至是被人拍了照都不知道。
想到這里,初到滬上就震懾了同仁的余淮章不由收起了小心思。
“想明白了?”陳為恭沉聲問道。
余淮章沒有推脫,直接認錯:“都是卑職辦事不力,請站長處罰。”
陳為恭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笑著說道:“我一直知道滬上這地方藏龍臥虎,必有高人。如今剛到總部就直接給了我一個下馬威。你們說,這是不是戴老板的意思?”
情報科科長宋有權思索片刻,搖了搖頭:“戴老板日理萬機,只怕沒有時間關注這點小事兒,應該是隸屬總部的人私下行動,戴老板對您還是信任的。”
雖然這么說,但陳為恭和宋有權、余淮章都明白,戴老板肯定在滬上布置了很多手段,其中有些手段肯定是針對自己的,畢竟干這一行,從來沒有百分百的信任。
“聽說周老兄在滬上替戴老板做一些秘密的事,有時間你替我約他出來。”陳為恭說道。
宋有權應了一聲,知道自家站長這是想曲線救國,通過戴老板的親信手下向總部傳達忠心。
想到這個,宋有權就有些發愁,也不知道如今上海站的小庫房里還有沒有什么好東西了,要送戴老板,送錢肯定是不行的,那就只能是古玩字畫古董之類的;
這樣一來就算是被人傳出去了,那也是文人雅事,誰也說不出什么來。畢竟古董什么價,那還不是由當事人自己說了算;
十萬大洋送出去就是白花花的十萬大洋;可是要是十萬大洋的古董,我看走了眼,戴老板好心一塊錢收購了,誰也說不出錯來不是。
說完了正事兒,陳為恭指了指電文問道:“這個老酒,你了解多少?”
宋有權一臉尷尬:“卑職也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人,想來是王站長離任時忘了交代了。”
陳為恭哼了一聲,若有所思的問道:“你說單副站長和張國平知不知道這個人?”
“也許,人家故意留了一手,想看我們笑話呢?”陳為恭若有所思的說著:“這兩個人在上海站多年,必須想辦法送走,留著太礙事兒了。”
“要不,卑職給毛秘書發個電報問一問?”宋有權權衡道。
陳為恭想了想,搖了搖頭,這件事兒還是找周志浩私下問的好。問毛秘書,被戴老板誤會自己有不滿之心可怎么辦?做官,尤其是戴老板手下的官,還是得小心翼翼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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