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的信箱里給福田太郎留下口信,姚鎮東驅車準備去一趟北齋書屋。
路過家門口的時候,看到吉村那個老日子站在門口張望,一臉的憂愁。
“吉村先生,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我搖下車窗問道。
吉村看到我微微一愣,鞠躬道:“是志田君啊,您早啊!我在等我兒子,他平時這個時候,應該已經下班的,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還沒有回來。”
“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可能耽誤了吧。需不需要我路過警局的時候去問問?”姚鎮東好心的問道。
吉村搖了搖頭:“也許您說的對,他可能在忙。不打擾您了,志田君。祝你今天平安喜樂。”
告別了吉村先生,姚鎮東驅車離開街道,沒想到福田太郎和藤原真本的手腳真夠快的,當然,也可能是警局真的有事兒,不過這樣一件小事兒他也懶得放在心上了。
路過書店的時候,姚鎮東去買了一本日文詩歌,將給藤原拓海的鈔票夾在包裝袋里,文人的事,怎么能顯得那么市儈呢!
沒有見到藤原拓海,聽工作人員說他今天有朋友來到滬上,所以應該不會到書屋來了。姚鎮東也沒有多停留,把東西交給工作人員代為轉交就離開了書屋。
而在姚鎮東走后沒有多久,藤原拓海就帶著一個中年男子來到書屋,剛好和姚鎮東錯過了。
收到工作人員轉交的禮盒,藤原拓海露出一絲笑意,轉身對著身旁的男人說道:“還真是可惜了,北鳴君,本來還想介紹一個朋友給你認識,現在看來只能等改天了。”
“藤原先生客氣了。總會有機會見到的。”被叫北鳴的男子笑了笑附和道。
藤原拓海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么,領著男子朝樓上走去。
………………
回到公共租界,先換回裝束,繞道去了一趟死信箱,然后又去了一趟書店,知道沒有直傳的情報,吩咐鐘家祥好好看店,姚鎮東這才離開。
出乎意料的是,竟然在家里看到了謝婉珍,面對姚鎮東疑惑的眼神,謝婉珍難得覺得好笑。
“今天是休息日。”
面對謝婉珍給的答案,姚鎮東這才恍然,差點忘記正常的生活是什么樣子了。
“那個人我打聽到了。”看了看四周,謝婉珍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聊天的時候,說起那個人,據說是糧行會長安寶義的獨生子。”
姚鎮東點點頭看著她:“看來你適應的不錯。”
謝婉珍抿了抿嘴:“我也是聽你的,去了才知道,原來做舞女也不都是壞人。”
“做舞女的未必都是壞人;但是舞女做久了未必還有好人。”姚鎮東淡淡的道。
謝婉珍一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哎,姚鎮東雖然對舞女這個職業沒有偏見,可是這個該死的世道,習慣了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生活,還能保持初心的又有幾個?
像黃小蝶那樣能急流勇退的,終究還是少數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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