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小的馬杰。”服務生回答道。
姚鎮東點了點頭,反正看著有點身手,誰知道以后能不能用得上呢,先儲備起來再說。不過這不是要緊的事,他直接拿謝婉珍告訴他的名字問起來。
馬杰看了姚鎮東一眼,恍然大悟的眼神好像看著爭風吃醋的公子哥兒:“原來少爺也是找舞蓮姐,您來的不巧,她今天已經有約了。”
姚鎮東不耐煩道:“廢話太多,告訴我人在哪就行了。”
馬杰也不著惱,笑嘻嘻的指了指樓上:“您上去就能看見,穿寶藍色紗裙的那位就是。不過小的多句嘴,這場子是季老板罩著的,少爺您尋開心就算了,惹事只怕后續很麻煩。”
“行了,忙你的去吧!”姚鎮東揮揮手道。
看他走遠,姚鎮東晃到吧臺前,問服務生要了這里的電話,這才晃晃悠悠上了二樓。
一上樓就看到一身寶藍色紗裙,帶著一朵寶藍色絲絹花的‘舞蓮姐’,趴在身旁一身天青色西裝的公子哥懷里調笑。
可惜那公子哥兒明顯不知冷熱,反應淡淡,倒是顯得好沒趣兒。不過別說,這小白臉眉頭一抹化不開的憂愁,加上俊朗的面容,倒是蠻吸引人著迷的。
嘖!就這皮相,放在后世妥妥的憂郁奶油小生啊!富婆的最愛。
遠遠的找了個位置坐下,揮手送出五十法幣讓湊上來的舞女走人,只要了她懷里那瓶洋酒。
姚鎮東看著那憂郁小生的面容,從懷里掏出一枚大洋拋了起來;昏暗閃爍的霧燈下,隨著靈性的調動,落下的大洋在距離手掌一公分處不斷飛速旋轉。
他在心里不斷重復默念此人是不是安子君,有著占卜詞明確的指向,確定這小白臉就是安子君。
接住掉落的大洋,姚鎮東看著這家伙,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無緣無故混跡在歌舞廳也就算了,安寶義那老東西不管他也就算了,現在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是為什么?
要知道他可是安家獨子,未來一大筆錢和生意可都是他的,可沒兄弟能和他爭,至于他姨娘生的幾個姐妹?
這年頭女孩子可沒出頭之日,畢竟有句老話說的好“女生外向”;女孩子要想繼承家業,除非立誓此生不嫁,安心做個老姑婆。
“所以,他到底在憂心什么?”
就在姚鎮東思索的時候,鼻翼微微一動,他看著從他身旁路過的男子,微微瞇起眼睛。姚鎮東確信,自己剛才聞到的,是小日子清酒的味道,這個味道他熟啊,在日租界的時候經常聞到。
抬起頭飛速掃了一眼這個家伙,看著他朝著安子君的位置走了過去,姚鎮東不知道這個家伙靈覺是不是敏銳,垂下目光沒有多看。
回想著余光看到的那人手背,姚鎮東心道:這可有意思了,一個喜歡喝日本清酒,又能把自弄傷的小日子軍人,為什么會到華界的歌舞廳來?
至于姚鎮東是怎么知道對方是自己把自己弄傷的?
其實姚鎮東也是猜的。
因為正常人如果是被人打傷的,那要么是正面被子彈打中,或者逃跑的時候被子彈打中。可這種傷,要么在頭、頸這些一擊致命的地方,要么就在前胸、后背,大腿前后兩側等等這些地方。
不論哪一種,都不會傷在手背虎口的位置,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擦槍的時候走火了,子彈跳出來直接貫穿了虎口。
隨著這個男人的到來,安子君揮了揮手,一身寶藍色的‘舞蓮姐’不情不愿的站起來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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