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遠處的發生一幕,姚鎮東越發肯定了某種猜測,這家伙,不是單純的安子君。
只因為后來的這個小日子,面對安子君的時候,那種坐姿和卑微,就像福田太郎面對自己,北齋書屋那些小日子面對藤原拓海的時候一模一樣。
那是一種下位者面對上位者天然的服從與敬畏。
安子君一個中國人,在這時代可不會得到這種待遇,尤其是狂熱的小日子的敬畏。
姚鎮東垂著頭看著樓下的舞池中肆意舞動的身軀,心里已經有了猜想:
要么,他就是安子君,但是他在小日子本土的時候,獲得了無與倫比的身份和地位。比如說,入贅了小日子上層階級,從而得到了支持。
要么,他根本不是安子君,他本來就是個小日子。但是這樣一來,他是什么時候被人替換的?安寶義知不知道?他有沒有參與?
想到這個人的不簡單,看來還是要靠占卜了。
……
就在姚鎮東思索的時候,靈性一動,超凡感知中有兩道身影正在向自己靠近,而且目標就是自己。
下一秒,一道香風裹挾著另一道身影已經站在姚鎮東面前,露出兩張亦嗔亦喜的面容,正是黃小蝶和謝婉珍。
“嘖嘖!沒想到姚老板也好這一口!不過也是,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就是可憐了謝妹妹。”
黃小蝶一開口就能噎死人。隨即她毫不客氣的拉著謝婉珍坐在姚鎮東對面。
謝婉珍好笑的搖了搖頭,順勢坐在她身旁。
“你們怎么在這?”姚鎮東詫異的問道。
謝婉珍還沒說話,黃小蝶陰陽怪氣的說道:
“哎呦!姚老板這一發財,就變得貴人多忘事起來了。小女子命苦,在這里賺幾個辛苦錢啊。也是,姚老板哪能記得我哦。”
“聽說姚老板不開書店,改行倒騰古董生意啦?可不要忘了我家阿牛,也不要忘了我們這些苦命的街坊四鄰。”
謝婉珍好笑的拍了拍她的手,黃小蝶冷哼一聲,自顧自拿起桌子上的洋酒倒了起來,嘴里嘀咕道不喝白不喝。
謝婉珍這才說道:
“小蝶姐在后面教那些姑娘們跳西洋舞,剛好有個小姐妹進去說碰到個凱子,一瓶酒給了她五十法幣,所以小蝶好奇問了問。”
“聽她形容的容貌像你,小蝶就想過來看看。”
“可不就是凱子,有錢浪費,給我多好。”黃小蝶在一旁嘀嘀咕咕道。接著她眼睛一轉,說道:“要不我陪姚老板你喝兩杯,你也給小女子打賞一點唄!”
姚鎮東搖了搖頭,看著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沒好氣的說道:“免了!我不想被陳大娘堵在門口罵街。等你結婚了,我一定封一個大大的紅包如何?”
黃小蝶這才撇撇嘴放過他,接著她眼睛轉動著,說道:“要不,我叫兩個姐妹過來,陪你喝一杯,放心,不要錢。”
姚鎮東挑了挑眉:“誰說來這里就是找女人的,喝酒不行嗎?”
黃小蝶不屑的撇過頭,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樣子。
謝婉珍順著姚鎮東的目光,用余光掃了一眼,試探的問道:“那邊是舞蓮姐要釣的凱子吧,叫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