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蝶扭頭看了一眼,又轉過來不在意的說道:“安子君,聽說家里老有錢了!每次都是打賞一大筆,舞蓮這幾天可是發財了,聽說她那個躺在家里病歪歪的兄弟都去看西醫住院了。”
說話間,濃濃的羨慕快變成醋了。
謝婉珍若有所思的看著姚鎮東,姚鎮東微微點了點頭。
“時間不早,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姚鎮東說道。
“不了。”黃小蝶說道:“婉珍最近喜歡上了化妝。剛好這樓里有個瘸子是這方面的老手。我們還要多待一會兒。”
姚鎮東看向謝婉珍,謝婉珍點了點頭說道:“小蝶姐知道我對化妝感興趣,特意幫我問了這樓里的媽媽,這才知道后院劈柴的田老頭有這門手藝,所以我就拜了師。”
“哦?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姚鎮東好奇的問道。
謝婉珍搖了搖頭:“聽說是吃兩條線的,后來被徒弟賣了,手殘了,臉也花了。因為跟樓里的媽媽有交情,這才到這里做事兒。”
“自古民間多奇人,想不到這里竟然有兩個人才。”姚鎮東失笑道。
謝婉珍眼神一亮,看向姚鎮東問道:“這里還有高人?”
姚鎮東點了點頭,努努嘴示意她看向樓下:
“諾,那就有個好手,一雙手靈巧迅捷,是個做小偷的好手,而且他腳步輕盈綿密,應該從小學過輕身功夫。”
“算了,不說這個。你們有朋友過來了。”
姚鎮東看著向這邊走過來的那個女子,正是拿了他五十法幣,又叫他凱子的那個舞女。
人未到,笑語先到,香風撲鼻中,一陣嬌笑聲:“原來這位公子跟黃姐姐是舊交啊,小妹多有得罪,還請幾位不要見怪。”
黃小蝶一把拉過那女子坐在自己身旁嬌笑道:“你賠什么罪,反正他有錢,活該他當這個凱子。”
三個人笑語言言,一時原本有些沉悶的氣氛反而活躍起來,大部分時間都是黃小蝶和這個女子在調動氣氛,謝婉珍坐在一旁,反而更像大家閨秀。
就在這時,姚鎮東目光一閃,余光中,那個和安子君交談的小日子看了看手表,隨即起身朝著二樓的衛生間走去。
姚鎮東心里一動,目光飛快在樓上和樓下掃視一圈,只見一樓角落里一張沙發上,一個帶著墨鏡,留著兩撇胡子的男人這時候起身上了二樓,目光張望中,正好也朝著衛生間走去。
“我去趟衛生間,三位先坐著。”姚鎮東起身說道,目光看向謝婉珍,示意她看著安子君。
謝婉珍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姚鎮東立刻轉身跟了上去。
說來也巧,他剛走到衛生間門口,就看到那個小日子和戴眼鏡的胡須男擦肩而過,而就是這一瞬間,兩人的手在交互中已經傳遞了一張紙條。
那個墨鏡男腳步不停直接走進了衛生間,姚鎮東也跟了上去;而對方進了衛生間沒有上廁所,只是在洗手池隨意洗了洗手,就轉身離開了。
哼!姚鎮東心里冷笑一聲,這個墨鏡男沒有鬼那才叫見鬼了。而且這個人大晚上戴著墨鏡,也不怕走路摔死自己嗎?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做了偽裝,見不得人。
姚鎮東轉身出了衛生間,還沒走到位置,就看到和安子君交談的那個小日子已經朝著樓梯口走去,顯然是打算離開了。
姚鎮東招了招手,謝婉珍一臉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看到姚鎮東點頭,隨即走了過來。
“敢不敢殺人?”姚鎮東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把謝婉珍問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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