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就是上面的原因。這個家伙虎口的貫穿傷,還有他虎口的老繭,無一不在告訴我,他是個玩槍的好手。”
“至于第二,則是味道。在青樓的時候,這個家伙從我身旁路過,我聞到了一股日本清酒的味道。”
“要知道日本清酒和我們的白酒截然不同,味道也不同,只要喝過,就很容易分辨出來。”
“我以前告誡你,千萬不要佩戴或者涂抹指向性很明顯的首飾、香水、雪花膏這些,就是這個道理。”
“因為特定的東西,都會有痕跡,只要對手足夠用心,很容易就能被抓住尾巴。就像這個蠢貨一樣。”
“我不知道他們是自大,還是因為愚蠢,顯然這兩個家伙在執行任務前,喝了價格不菲的清酒。”
聞言,見過安子君的這個小日子,狠狠瞪了一眼另一個小日子,如果不是被卸掉下巴,只怕他已經開罵了。
看到這個,姚鎮東反而笑了,看向謝婉珍繼續說道:
“你看,任何時候都不要暴露自己的心思,不動聲色就很重要。你看這個家伙,他為什么瞪另一個?說明喝清酒這件事,就是他唆使的。”
“這還說明了什么?說明了另一個小日子自控力很差,沒有精英特工的自律性,這種人,反而更容易作為突破口。”
兩個小日子眼神一縮,謝婉珍也忍不住感嘆:“原來還可以這樣。那他們兩個剛才的眼神,是不是說明他們內心觸動很大,他們心緒不寧,沒有那么冷靜了。”
“就是這樣。”姚鎮東夸道。
同時他伸出腳,將腳下這個小日子踢的翻個身,面朝另一邊,說道:“這種時候,不要讓他們有眼神交流,肢體接觸等等。只有這樣,他們內心的猜疑才會不斷放大。”
“接下來我們說第三點。這個家伙見安子君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坐姿?那是下位者覲見上位者的卑微。”
“說明了什么?說明了兩點。”
“第一,這個家伙在小日子里的地位不高,最大的可能就是出身平民,所以卑微刻在了骨子里。”
“第二,說明了安子君的地位比他高。一個中國人,為什么能讓狂妄的小日子精英特工敬畏?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安子君比他更狠、更陰險、更有本事,甚至隨時可以至他于死地;還有一種可能,安子君不是中國人,他是冒牌貨,是日本人。”
“你看另一個家伙,眼睛里只有疑惑和不解。說明他是個蠢貨,根本不知道這些。而我們腳下這個家伙,眼神從不屑到收縮,閃爍,驚恐,說明我猜對了。”
……
“所以,安子君不是中國人,他是個冒牌貨。而且,你知道安子君的真實身份,你說對嗎?”姚鎮東低下頭看著腳下的小日子說道,語氣中無比肯定。
他也不管這個小日子會不會回答,繼續說道:
“那么我們再來猜一猜,你是怎么知道的?”
“從你的配槍,還有表情管理來說,你沒有受過高等精英教育,你的出身并不高,即便在特高課,也只會是底層小啰啰。那么你是怎么知道這個秘密的呢?安子君和你認識的人有關系?”
“你能出來執行任務,身份很明顯。那要么是情報科,要么是行動科。這兩個科的科長都不足以讓你那么敬畏,那是誰?特高課新任課長?”
“咦,我猜對了!安子君和特高課新任課長有關系?”
看著姚鎮東一連串的自說自話,謝婉珍不由張大了嘴巴。而地上這個家伙更是不安的扭動起來,腦袋不斷砸在地面上,想以此逃避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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