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浩不理他,反而又掰下來一塊遞了過去:“也許,我們的機會,就在這塊點心上了。”
“靠!”沈一醉嫌棄的扭過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車輛一路朝著駐滬警備司令部而去。
………………
上午十點。
成田醫院門口。
剛剛停下車準備下車的北鳴川,一扭頭攔住了準備下車的安子君。
“哥哥,怎么了?”安子君一臉疑惑的朝著他看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輛車就停在醫院臺階下,隨即副駕駛上下來一個中年男子,一把拉開了后車門。
隨即后座上下來一個看著快五十歲,身穿軍裝的男人,那人一下車,看了一眼四周,隨即朝著醫院而去。
“我們等一會兒再去。”北鳴川說道。
安子君詫異的問道:“那個人是誰?他的身份不同尋常嗎?”
北鳴川點了點頭:“他就是駐軍司令部最高司令官,勝田元和將軍。想不到,他也來了。這下可麻煩了。”
說著,他看了一眼前面副駕駛的相田中合,吩咐道:“你去給安桑打個電話,讓他準備一份厚禮給志田君。我想,沒有足夠的誠意,只怕我們敲不開那扇門了。”
“嗨依!”相田中合嚴肅的點了點頭,從勝田元和出現的那一刻起,志田千陽就真的成為他們得罪不起的人,至少不愿意去交惡的人。
沒有足夠份量的禮物上門,反而不像是去談事情的,更像是去找茬的。幸好他已經對志田千陽的愛好有了一些了解。
半個小時后,安寶義的車急匆匆停在了北鳴川的汽車旁。
他小跑到車前,伸手遞過一張禮單,說道:“北鳴君。這是我根據相田君所說,特意準備的禮物,您看看合不合適,有什么需要的,我再去準備。”
北鳴川點了點頭,打開一尺來長的禮單,只見首頁上,正是文房四寶:安徽宣紙十刀,具有收藏價值的老紙十刀;四套分別用狼毫、紫毫、羊毫、兼毫特質的玉筆;六塊傳自宋代的松煙墨和六塊漆煙墨;一方傳自北宋的硯臺。
再往后,像是什么福祿壽三星對弈屏風圖、整塊的翡翠觀音像、瑪瑙手串、一整只羊脂白玉雕琢的三羊開泰、和田玉雕琢的三色玉圭……最后,則是各類點心,水果、清酒等等。
可以說是琳瑯滿目,蔚為壯觀。
“安桑,你用心了!”就是北鳴川看到這份禮單,也不由心動,雖然許多東西他不懂,但是不妨礙他看出其中的價值。同時他對安寶義的豪富,也有了一定的認識。
他看了一眼不在意的弟弟,笑了笑也沒什么心思了,反正這些東西,最后都是自己弟弟的。
“北鳴君滿意就好。就是時間太緊,不然我還能再去各個古董商鋪再去淘換一些好東西出來。”安寶義笑呵呵的說道。
“安桑也上來等吧,我們先等客人走了再去。”北鳴川邀請道。
相田中合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讓安寶義上去,然后跟北鳴川點了點頭,朝著醫院走了過去。
安寶義依舊笑呵呵的,也不好奇也不問,就當自己真的是過來送禮物的。
………………
病房里。
當姚鎮東看到勝田元和出現的一瞬間,立刻起身掛上笑容:“勝田君,你怎么來了?昨天橫山君可沒有說過你要來。”
勝田元和哈哈笑了兩聲,說道:“我的身份太敏感,那些中國人很關注我的行蹤,如果被他們知道,又是一件大麻煩。所以我輕易不離開駐軍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