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權聽著屋外若有若無的動靜,知道王詩安是在拿自己開刀,可是自己到現在都還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想到這里,他心里就是恨急了王詩安,沒想到真是咬人的狗不叫,不聲不響給自己來了個狠的。
今天要是不說清楚,自己以后就是欺上瞞下,專行霸道的小人了。
“還請王副站長明示。”宋有權咬牙說道。
王詩安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這一刻,他終于確定,警備司令部袁殊的案子,根本不是宋有權辦的。
不過哪又怎么樣?
想到報紙上另一種說法,王詩安心里確定,這里面一定有鬼,一定有人在后面推波助瀾,有人想把案子轉給上海站?為什么?這個袁殊是誰?里面有什么陷阱?
看了一眼宋有權,王詩安心里冷笑不止,就算有鬼,關自己屁事,下面那些人可不懂,自己就要把宋有權架起來,讓他去趟雷。
有功勞自然有自己一份;有過就讓宋有權和陳為恭去背。
王詩安瞬間有了決斷,嘲諷道:
“原來宋科長‘還不知道’呢!”
“那就請宋科長把報紙撿起來好好看看。看看報紙上都在說什么?”
“宋科長好本事,這是要替戴老板做主了,怎么,滬上站已經容不下宋科長了?”
“你,你不要胡說。”宋有權驚怒不已,這話要是傳到金陵總部,他宋有權有幾個腦袋敢面對戴老板的殺意。
……
宋有權撿起報紙,一眼就看到了報紙上的頭版頭條,他看了一遍,辯解道:“王副站長,這不是我做的。”
王詩安一擺手,厲聲道:
“宋科長不應該跟我說,應該去跟等米下鍋的兄弟們說,應該去跟毛秘書說。”
“我王詩安才疏學淺,做不了你宋科長的上司,我這就請假回家,等候總部質詢。”
“宋科長,你既然這么有主意,那上海站就交給你了。”
說完,王詩安拿起公文包,毫不遲疑的出門而去。
“不是我做的。”宋有權追出門在背后怒吼道。
王詩安頭也不回的擺擺手,根本不搭理看熱鬧的其他人,也不搭理汽車班的那些小人,在門口叫了一輛黃包車,獨自離去了。
各個辦公室里,看到王詩安離去的這一幕,不少人看著手里的報紙,默默的都有了想法。
“你宋有權這么狠,為了打擊副站長,把功勞拱手相讓。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這一刻,許多人都有了這個想法。
就是和宋有權同為親信的余淮章,此刻也有了別的心思,因為這件事他根本不知道。
余淮章不知道這是陳為恭的意思,還是宋有權瞞著自己做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老宋是不是有了別的心思,他想打壓我!”余淮章坐在辦公室里想著。
這一刻,剛剛被陳為恭凝聚一團的上海站,再次有了分裂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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