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表哥,我們怎么辦?要不跟總部說清楚?”
姚鎮東點了點電報,說道:“你沒看么?總部說了,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鐘家祥說道:“總部還說了,事不可為,保存自身為要呢。”
姚鎮東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這句話聽聽就行了。我肯定沒事,要是你,戴老板肯定把你沉進黃浦江喂魚。”
“啊?”鐘家祥不可置信的看著姚鎮東。
姚鎮東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想法。
這家伙,不會以為特務處是開善堂的吧?想跟戴老板討價還價,你一個小特務夠格嗎?換了陳為恭還差不多,就這也得冒著戴老板的殺心呢。
拿出打火機,把電報點燃,看著它燒成灰燼,又用打火機把它撥成碎屑,姚鎮東這才起身道:“你跟總部要一張尾下川夫的照片,剩下的,你就別管了。”
“啊?是,我立刻就發報。”鐘家祥站起身說道。
姚鎮東點了點頭,朝著門口走去,告訴他自己明天過來聽消息。在他的注視下,朝著何慶魁的店鋪走去。
……
幾分鐘后。
古玩店的后院,伙計去飯館整治了一桌飯菜。
“兄弟,看見你回來,老哥我也就放心了。”何慶魁倒著酒,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
姚鎮東端起酒杯,語氣誠懇的說道:“多謝何大哥記掛,小弟感激不盡。我不勝酒力,您隨意,干。”
“得,那咱們哥倆就走一個。說起來,你老弟也是有些日子沒看見人了。”何慶魁舉起酒杯道。
幾杯酒下肚,何慶魁一張圓臉上滿是潮紅,說起我初次來他這里換金條的時候,說起初次販藥的時候,說起如今。
何慶魁明顯帶了幾分醉意,也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嘴上也沒了把門的:
“那時候老弟你還是個風雅人,想換金條都找不到門路;如今卻是一朝同風起,展翅化大鵬了;”
“哎,不像哥哥我,自以為找了個好門路,結果到頭來,還不如個跑腿的。特么的,這幫王八蛋,就會趴在我身上吸血。”
“特么的,他們自詡讀書人,卻干著一邊當標子一邊立牌坊的事。太特么惡心。”
“何大哥,你到底是傍上了誰的門路?”姚鎮東問道。
何慶魁呵呵一笑,說道:“老弟,你這就不實誠了。我不信你心里沒想法。”
姚鎮東點了點頭,說道:“是黨務處吧?”
“老弟,你也知道?”何慶魁沒想到姚鎮東嘴里蹦出來這三個字,連酒都醒了幾分,下意識朝著四周看了看。
姚鎮東笑了笑,安慰道:
“何大哥,別緊張。你忘記了,兄弟我在法國人那邊有點門路,最近又倒騰一些地下的東西。這一來二去,知道的、認識的人也就多了。”
“黨務處的大門,我雖然不知道朝哪開,但是名聲我也是聽說過的。不就是明朝的錦衣衛么!”
“高!兄弟你有本事,果真是不一樣了。”何慶魁聽到姚鎮東的話,不由露出幾分黯然傷神。
姚鎮東主動給他倒了杯酒,問道:“何大哥,你要是真有什么不開心的,大不了舍棄了基業,帶著嫂子一家跑到香港去,我就不信了,黨務處還能把那里翻過來?那里可是英國人的地盤。”
“兄弟,你這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小瞧了黨務處不是。”何慶魁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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