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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商社,讓福田太郎替我送走石川龍一,姚鎮東坐在椅子上沉思起來。
按照他原本的想法,是想找個機會,制造油膩性地面,讓對方不小心跌倒磕到腦袋的;但是現在,他有了更好的想法。
從今天的接觸來看,明顯尾下川夫的老婆并不是他滿意的對象,這家伙和野原麻友一樣的好色啊!
“這倒是個機會。”我姚鎮東喃喃自語道。
想了想,他起身開車離開了商社,直接朝著公共租界而去。在路上換了偽裝之后,以另一副面孔去了“仲景堂”。
在大門口掛號之后,排了半個小時的隊,我終于見到了這次的目標,上次給我看過病的翁成海。
“不用關門,你可以先把口罩摘下來。”翁窩頭也不抬的說道。
姚鎮東輕步走過去,將兩根金條放在桌子上,推了過去:“翁先生,我不看病,只是想咨詢一下。”
翁成海詫異的抬起頭,輕輕放下手中的筆,推了推眼鏡,又把金條推了回來,說道:“所謂無功不受祿,先生有什么話盡管說,只不過我不一定能解答的了。”
姚鎮東沒有動金條,直接問道:“翁先生,我想知道,有沒有什么藥,可以讓人看著像是‘馬上風’死的?”
翁成海笑著無奈道:“這個病我看不了,請不要強人所難。先生如果有心,不妨去其他藥房試試?”
姚鎮東搖了搖頭,說道:“翁先生是滬上首屈一指的中醫世家,如果你都沒有辦法,其他人只怕更沒有辦法。”
“請恕我無能為力。”說著,翁成海起身走到門口,伸手就要拉開房門,顯然是準備送客了。
“如果是小日子呢?”姚鎮東淡淡的問道。
翁成海伸出的手一頓,眼鏡背后的眼睛審視著姚鎮東,片刻之后,他重新走了回來,坐下問道:“中醫講究對癥下藥,這個人的生活習慣有什么特殊的嗎?”
姚鎮東想了想,說道:“這個人常年生活在蘇州,他妻子在小日子本土,他可能夫妻生活不和諧,對自己的妻子不滿意;另外,他喜歡喝清酒,也可能喜歡女人。算嗎?”
“想要讓他看起來‘馬上風’確實有辦法,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明白。”翁成海說道。
“請講。”姚鎮東伸手示意道。
翁成海低聲道:
“我不知道先生有沒有研究過西醫,但是我知道西醫有一種解剖尸體的檢測,可以查出尸體在一段時間內有沒有藥物殘留;”
“我給你配的藥,因為需要助興,提前誘發他的能力;再加上我對這個人的身體素質并不了解,很可能會造成一部分藥性殘留。”
“沒有辦法避免嗎?”姚鎮東皺眉問道。
翁成海搖了搖頭,說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除非我能近距離的觀察到他,摸一摸他的脈搏,才有可能精準的控制藥量。”
姚鎮東搖了搖頭,表示這不可能。
“如果遠距離看一眼呢?”翁成海想了想問道。
姚鎮東嘆氣道:“這個人在滬上只有兩三天停留的時間,而且他已經被嚴密保護起來了,那里外人根本進不去。”
看他一臉為難,姚鎮東就知道是自己想的簡單了,還好他提醒了自己藥性殘留的問題,否則只怕意外就變成暗殺,到時候小日子鬧起來,戴老板只怕更想殺了自己。
這樣一來,只能另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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