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病休在家的王詩安被余淮章強行帶到了站里開會。
會議室里。
陳為恭坐在主位上,看著姍姍來遲的王詩安,調笑道:“王副站長還是要多多保重身體才是。如此羸弱,何以稱為d國軍人。坐下吧。”
被余淮章放開的王詩安無奈一笑,道:“多謝站長關心,卑職謹記在心。”
陳為恭看著底下眾人,將一應亂七八糟的日常工作處理干凈,這才正色道:
“各位,我得到消息,滬上各大高校意欲展開學生游行示威活動。”
“這些學生都是d國的未來,國家的棟梁,只是受到紅黨的蠱惑,才行差踏錯。”
“所以我們要提前做好準備,避免事態失去控制。嚴密監控可疑人員,防止紅黨再次挑起爭斗。”
“王副站長,你之前處理工作就做的非常好。所以這次監管學生游行示威活動,就由你挑頭,希望你不要辜負了領袖信任,d國的栽培。”
“這……”王詩安心里一驚,不覺得陳為恭憋著好屁,急忙想要拒絕,說道:“站長,卑職手下無人,實在難以擔當的起如此重擔。”
“沒關系。”陳為恭擺擺手,說道:
“這次事關滬上安定,王副站長怎么能推諉不前。至于人手,就讓行動科余科長配合你。”
“你們兩人盡快商量出一個方案,聯合滬上警察局,嚴密監控各大高校的進步學生。”
“好了,事情就這么定了。我相信王副站長一定能做好本職工作。”
“就這樣吧,散會。”
說著,陳為恭已經起身離開,身后情報科科長宋有權急忙跟了上去,回身關門的時候,他對著王詩安冷冷一笑,說道:“王副站長,這可是你的本職工作。”
其他人面面相覷,互相偷偷摸摸交換了一個眼神,相繼起身離開。對他們來說,兩尊大佛斗法,他們只能在岸邊先看看誰輸誰贏。
等到其他人離開,王詩安心里一片冰冷,一邊暗罵這些人都是無恥之徒,一邊想著如何破局。
宋有權的話他怎么可能不明白,既然是本職工作,那就是做好了理所應當;做不好呢?殺雞儆猴?
至于配合自己的余淮章?王詩安不需要腦子都明白,這哪里是配合自己,這是監視自己,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陳為恭一定有了別的計劃,而這個計劃,很可能需要一個背鍋的。
“王副站長,我們也走吧?咱們還得去警察局,召集那幫人布置任務呢?”一旁等待許久的余淮章說道。
王詩安一抬頭,看著一副誓要把自己架到火上烤的余淮章,只能苦澀的點點頭,一邊思索破局之策,一邊被余淮章架著上了車。
……
特高課駐地。
芥內寺一剛剛到了沒多久,就聽到課長北鳴川召見,急忙跟了上去。留下背后一群議論紛紛的情報科小組長。
“課長,您找我?”芥內寺一一進辦公室,就恭敬的行禮道。
北鳴川看著不急不躁的芥內寺一,越發覺得自己的想法正確。
他點了點頭,看向芥內寺一問道:“芥內君,你覺得誰出任情報科科長的職位比較合適?”
芥內寺一心里一驚,臉上不動聲色,恭敬的說道:“卑職不敢亂說。一切都聽課長吩咐。”
“你的能力我都看在眼里。”北鳴川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芥內寺一的表情,見他恭恭敬敬,沒有一絲不滿,這才接著說道:“但是你的軍銜太低,我想讓你出任情報科科長,還是有些勉強,你懂我的意思嗎?”
“嗨!卑職慚愧,愧對您的看重。”芥內寺一一臉羞愧道。
北鳴川擺擺手,說道:“你的能力不缺,唯一缺少的,就是功勞。只有功勞,才能堵住下面人的嘴。剛好,現在就有個機會,你要不要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