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神色擔憂,看著王詩安說道:“少爺,保警總隊咱們可得罪不起,那背后可是孔家。”
“我知道。”王詩安不動聲色的說道:
“如果真是孔家還好說了。孔二小姐可沒膽子得罪胡長官;孔院長就更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兒,隨意給自己樹敵了。”
“只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是有人托保警總隊找我的麻煩啊!”
“還有什么事兒?”
阿虎拿出一封電文遞給王詩安,說道:“這是老爺發來的電文,說是家里的生意遇到點麻煩。”
王詩安接過電文看了看,信里自己老爹說,自己家原本好好的生意,突然遇到了一些麻煩。
原本合作好好的一些商戶,不是故意推三阻四,就是拖拖拉拉,雖然不傷財,但是膈應人。
而且就今天一天,好多合作的生意伙伴,或者打電話,或者托人帶話,話里話外,都在說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王老爺開始一臉懵,自己也沒做什么趕盡殺絕的事兒啊?一向都是和氣生財,你好我好大家好。
在和家里的管家商量過后,王老爺總算是品出哪里不對勁兒了。既然不是自己,那就是遠在滬上的兒子了。
又托管家去要好的幾家商戶打探了一下,消耗了不小的人情,總算是聽到了一點真話。
所以王老爺特意發電報過來,希望兒子能妥善處理,畢竟特務處雖然權力大,可是這個社會卻是人情世故啊!
“滬上布匹大王朱子真,背景:金陵憲令部處長周淮海。”
“滬上金玉滿堂,陸家,陸景和,背景:何總長的三房姨太太是其表姐。”
王詩安看著電報上特意點出來的兩個人,哪個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不說別的人,要是沒有胡長官的面子,就憲令部處長,就能摁死自己。
而這兩個人,全都是滬上的大商人,個個背景深厚,一點都不輸給自己。
王詩安苦笑一聲,雖然知道有可能遭到反噬,但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顯然,人家已經調查清楚了,今天公共租界的行動是誰主導的。
“這就是今天得罪人的代價啊!人家這是找上門來了。”王詩安心里發苦道。
而且他心里還有個想法,搞不好這件事兒,就是陳為恭主動捅出去的,讓自己去得罪人的。
想到下午開會,陳為恭端著茶杯,若有若無的笑臉,王詩安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是陳為恭對自己上次插手站里工作的的回敬。
可惜,人家用的是陽謀,堂堂正正,反而無懈可擊。
王詩安無奈一笑,事到如今,自己只能先認輸,不能耽誤了胡長官的事情,至于以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看向阿虎說道:“你明天去一趟保警總隊,就說我做東,約他們背后的人見個面。大家化干戈為玉帛,算是我給大家賠禮。”
……
同一個晚上,志田會所。
姚鎮東特意邀請勝田和吉野參加了一次聚會。而勝田和吉野也愿意在這種安全的場所休息與玩樂,欣然應允。
直到午夜,聚會散場,姚鎮東特意邀請勝田和吉野一起照了一張合照,并且保證之后洗出來的照片就給他們一人送去一張,當做留念。
半醉的姚鎮東回到住所,等到保鏢離開,他立刻睜開眼睛,哪里還有一點醉意。
占卜確定和芥內寺一的臨時死信箱有消息并且是安全之后,姚鎮東伸手一抖,一張紙人化作替身躺在床上,代替他的存在,在賦予了紙人替身呼吸的靈性之后,他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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