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高看,只求你別打我,上午那次就當我良心泛濫,下次我一定見死不救……”冰散在秋榕榕腦袋里,冰水順著頭發,滲進她的頭皮。
秋榕榕扯扯嘴角,被凍得頭皮發麻。
她的身體早就殘破不堪。
這三年,她一直愛惜自己。
一點一點,把自己身心的傷都養好。
她覺得自己之前受了很多苦。
兇手用性命贖罪,一條命,換了她全家六口人。
她孤零零一個。
沒人彌補她,她自己彌補自己。
“廢棄工廠里,我給過你機會,你如果能給譚松一刀,我今天就不會找上你。”他把煙灰彈在秋榕榕臉上。
秋榕榕臉往旁邊偏,躲過隨著煙灰下來的火星子。
她錯在良心沒死透。
不想背上故意傷人的罪名,又沒辦法見死不救,這才遭了難。
徐照不肯放過秋榕榕,他招呼手下的那群小弟把她綁起來。
他們把她捆在架子上,像受難的耶穌。
捆綁的手法不專業。
秋榕榕動了動,發現麻繩使點巧勁,可以把手拽出來。
架攝影機的黃毛手一直在抖,“照哥,這事兒學校一旦追究下來,咱們可能要去坐牢,真的要這么做嗎?”
徐照站在旁邊,已經連續抽了三支煙。
他把香煙噴在秋榕榕的臉上,焦躁不安,高聲掩飾心虛,“她一個全家死光的孤兒,怕她做什么?
歸墟市一年失蹤人口五千人,多她,我徐家也能擺平。”
秋榕榕被嗆得直咳嗽,她知道這群學生也害怕,便厲聲道:“我哥哥會來找我,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他一定會追究到底!”
“你不是全家都死光了嗎?哪里來的哥哥?”
秋榕榕對上他的眼睛,這種時候不能犯怵。
徐照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想起總是開車接送她的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說的是情哥哥呀!”
他的神情變得更加陰狠。
壞主意一個一個冒出來,令他感到興奮。
“你說,如果我把你剝光了,讓我手下的人挨個上你,再把視頻郵寄給你的情哥哥,你猜他是甩了你呢?還是甩了你呢?還是甩了你?”
秋榕榕陰沉著臉。
她怕他們真的玩這么大。
惡意是經不起激的。
一旦受激,多巴胺上頭,就會無限擴大。
見秋榕榕真的怕了,他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指了指旁邊被嚇到臉色蒼白的黃毛。
“你去,上她,我來親自拍視頻。”
“視頻拍下來就是證據。”黃毛很慫,“要不,我們把她打一頓放了?”
“你踏馬的再說這種廢話,老子讓你當被上的那一個!”徐照對待自己人也格外兇惡。
黃毛嚇得跑到秋榕榕面前,顫抖著雙手解褲帶,一邊解一邊說:“阿彌陀佛!冤有頭,債有主,不是我想搞你,你要是活著出去,別算在我頭上……”
秋榕榕盯著黃毛的雙眼,一字一句清楚地說道:“就怪你,做鬼都不、放、過、你!”
徐照在那邊擺弄攝影機,他沒聽見黃毛的話,只當他們兩個在嘀嘀咕咕,嘲諷道:“調情啊?快點開始,我都等急了,后面還排隊呢。”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