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里,秋榕榕看見徐照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徐照在此地看到秋榕榕也覺得有些意外。
當時,江無渡想要把他賣上公海醫療船,在中途轉運的過程中,徐家的人把他救了出來。
但在營救的過程中,他們又受到了伏擊,救徐照的人全部都在半路中死光,留下他一個人沒身份證件無法回國,只能留在這個戰亂的國家,找了一個看守的職位勉強過活。
徐照看出秋榕榕的恐慌,他還算良心地給她講解規則。
“這里是一個地下競技場,同時也是一個大型賭場。
在這個房間里關著的所有人都需要在競技場上與人搏斗廝殺,不限武器,不限手段,直到把對方殺死才算贏。
只要贏滿十場就可以獲得自由。
外圍觀看的人對于輸贏下注,像你這種估計沒有人會賭你贏。
比賽七天進行一次,昨天下午的就是最新的一場。”
秋榕榕聽他這么說,心里拔涼拔涼的。
“我怎么會被賣到這里?”秋榕榕垂頭喪氣,她覺得那個買家也太沒有眼光了。
她這樣,怎么看都不像是會打架的人。
光是手上這二十斤的鐐銬,她就不怎么帶得動。
更別提讓她去打擂臺。
“你被賣到這里確實有些奇怪。”徐照也覺得不對勁,“難道是老板買錯了?”
被賣到這里的人都是身體素質比較強健,經過精挑細選的“昂貴貨”。
秋榕榕身體素質差,就算是在人口販賣上,也只有年輕一個優勢,但她被買進來的身價和其他人一樣,都是五百萬。
“你有沒有被搞錯賣入,現在還不清楚,不過你想要離開這里,就需要賺回你身價的十倍,五千萬。”
“我沒錢。”秋榕榕口袋里現在連五塊都沒有。
她看向徐照,他現在也不像是有錢人。
“呃……你有沒有……”秋榕榕有些不太好意思張口找人借錢。
徐照立刻翻了個白眼,“拜你那個男朋友所賜,我徹底變窮光蛋了。”
“……”
“我之前給你買的那些奢侈品和首飾呢?”徐照擼起她的衣袖,尋找她手腕上是否有首飾,“我可以幫你把那些東西賣掉,換乘的錢用來賄賂排班的工作人員,把你上臺的名字往后排。”
“沒帶,都在國內。”
秋榕榕抿著唇,忽然想起有一件值錢的東西,她渾身上下摸索著,在褲子口袋里找到那枚鉆戒。
“這個值錢!”
當時在礦島上,秋榕榕想要幫助黑皮少女逃跑,把這枚戒指偷偷放進了黑皮少女的口袋里。
但是后來,沈硯川補槍,要殺黑皮少女的時候,秋榕榕哀求著阻止他最后暈厥。
他們最后也沒殺黑皮少女,而是給了她一筆錢,放她離開。
沈硯川放人之前先搜身,他搜到了這枚戒指。
周景行最終把戒指帶回來,又重回戴在秋榕榕的手指上。
他警告她,不許再把這枚戒指弄丟。
而秋榕榕看見這枚戒指就想起那么多死人,她心里堵,所以把戒指摘下來放在褲子口袋里,沒有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