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峪很意外的看著尉遲敬德,看來魏征和前任禮部尚書的矛盾,朝中幾乎人盡皆知啊?
“尉遲世伯……有話您就說清楚了,小子不懂!”
尉遲敬德猶豫了一下。
“這件事都過去好幾年了,你小子又來趟什么渾水?都告訴你了如云閣不能碰,你聽話就行了!”
羅峪聽尉遲敬德這么一說,他馬上站起身。
“既如此,小子就告辭了,今天就當小子沒有來過,以后哪一天小子和魏相打起來,也絕不連累世伯!”
他扭頭就走。
尉遲敬德一聽,這哪里還坐得住?
哪怕他依舊沒有多少力氣,也一個健步就竄了起來,按住了羅峪的肩膀。
“你小子怎么這么倔?”
“你想聽我就告訴你,那個前任禮部尚書將魏征的義妹弄進了如云閣,你說魏征能不弄死他嗎?”
尉遲敬德只能無奈的說道。
羅峪驚訝的張著嘴,程處默沒有和自己說這一出啊?
“這件事說起來還要追溯到幾年前了,魏征這個義妹我見過,是個很漂亮的女子,原本就住在魏征的家中,可是有一天她出門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魏征到處尋找,甚至都派人出了長安城周邊找了幾個月,沒想到最后在如云閣里面找到了……”
尉遲敬德松開了手,羅峪趕緊扶著他重新坐了回去。
“既然找到了,那也沒有必要對前任禮部尚書趕盡殺絕吧?”
羅峪追問。
“找到的是個死人,你說魏征要不要趕盡殺絕?”
“小子,有些事情還有更深的隱秘,只是不足以為外人道也,這魏征所謂的義妹,據說也不簡單,最后陛下都親自下了封口令……”
尉遲敬德哼了一聲。
羅峪吸了口冷氣,這么說這個禮部尚書真的是求死有道,魏征連李世民都敢噴,他區區一個禮部尚書居然有這種膽子?
尉遲敬德看了看羅峪。
“羅小子,我雖然最近沒有上朝,但是你的事我還是聽說過的,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陛下看重你,并不代表你什么事都可以肆無忌憚!”
“自己的心里還是要有一個底線,有些事情,不能碰……”
羅峪點點頭,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如云閣既然自己已經買了,那就不可能再吐出來。
“多謝世伯告知實情,小子心里有數了!”
“世伯好好休息,明天小子在朝堂等您……”
他笑呵呵的說道。
“你還要老夫參魏征?”
尉遲敬德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感情自己說了半天全白說了。
“世伯,我可是花了一箱子銀餅買下了如云閣,這錢都扔出去了,我總要聽個響吧!”
羅峪攤了攤手。
尉遲敬黑著臉瞪著羅峪。
“好,明天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小子到底要怎么鬧!”
羅峪離開了尉遲府,他直奔如云閣。
如云閣的牌匾已經被摘下來了,空蕩蕩的門頭看起來頗為蕭條。
“老板!”
紅樓看到羅峪,急忙行禮。
“有件事我要問問你。”
羅峪看著她。
紅樓點點頭。
“魏征的那個義妹……是怎么死的?”
羅峪直接開門見山。
紅樓聽到這句話,她的臉色瞬間就白了。
“實話實說,我現在要和魏征掰掰手腕,你別拖我的后腿!”
羅峪哼了一聲。
紅樓的臉色連連變化,最終,她點了點頭。
“老板,您隨我來。”
她帶著羅峪走進了如云閣后院的一個房間,打開門,一股霉味迎面襲來,很明顯這里很久沒有住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