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我和劉公公可是老交情了!”
羅峪掏出了一個銀餅塞進了小太監的手中。
小太監面色一喜,這一個銀餅可夠自己一年賺的。
“羅峪縣子,陛下傳旨讓許大人為封宰相立傳……”
羅峪一聽,這臉上霎那間就露出了一絲喜色,自己正想找個機會弄死這個煩人的許敬宗,這機會不就自己來了?
小太監離開,羅峪也返回了自己的房間,盤算了起來。
幾天后,羅峪來到了史館,這里是專門存放國史地方,也是朝廷為出過力的大臣著書立傳的地方。
許敬宗果然在這里,他正在奮筆疾書,完全沒有發現羅峪的存在。
羅峪站在許敬宗的背后看了好一會。
一直到史館走進了其他人,羅峪才無聲無息的離開。
“許大人,剛剛羅峪縣子來了,你沒有發現嗎?”
來人順嘴問了一句。
許敬宗微微一愣,他搖搖頭。
“他來做什么?”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以為是來找你的。”
同事回答。
許敬宗有點莫名其妙,他看了看自己寫出來的東西,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羅峪的身影出現在東宮。
“羅峪縣子到……”
守門的太監高喊一聲。
等羅峪見到李承乾的時候,他敏銳的發現了李承乾有些驚慌的表情,這心里就知道這家伙剛剛在做什么了。
“你怎么突然來了?”
李承乾主動開口。
“我來看看那個稱心還在不在。”
羅峪直接開門見山了。
李承乾的表情瞬間變得不太自然。
“羅峪,那不過就是一個樂童罷了,你為何要和一個樂童過不去?”
他無奈的問。
“這個稱心對于你來說,就和王飛燕是一樣的!”
“王飛燕不能出現在你的生命中,那么這個稱心一樣不能出現在你的生命中,否則一個有斷袖之癖的太子,如何可以繼承大統?”
羅峪反問。
李承乾無話可說,不過他對羅峪的話依舊不以為然,因為自己只是喜歡聽稱心唱曲罷了,兩個人無非就是同吃同住,并沒有做出真正出格的事情來。
“李承乾,最近衛王殿下在做什么?”
羅峪故意提起李泰。
“這我如何知曉?”
李承乾回答。
“武德殿就在你的東宮旁邊,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嘖嘖嘖……有朝一日人家衛王走在你前面,你也能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嗎?”
羅峪咂了咂嘴。
“你這是何意?終究我才是太子!”
李承乾不服氣的說道。
“李承乾你這個大傻叉,太子算個屁啊,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太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一個職業了!”
“別人戰戰兢兢都怕做錯一件事,你居然還在這后知后覺?你真以為衛王和漢王都是吃素的嗎?”
羅峪罵道。
李承乾渾身一震,羅峪的話瞬間讓他有了一種巨大的緊迫感。
“你自己好好想想,現在可不是你勾欄聽曲的時候……”
羅峪撂下這句話,直接起身離開。
原本他以為自己不需要為了一個樂童稱心去一趟太常寺,現在看李承乾這個狀態,太常寺他是必須要去了。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見到和自己不對付的太常寺卿,羅峪居然還有點興奮。
“太常寺卿……小爺來啦!”
羅峪鬼叫一聲,直奔太常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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