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什么?”
羅峪怒視面前的太醫令。
“羅峪縣子,您誤會了,我是說……我有一個兒子如果知溪不嫌棄,我可以讓吾子迎娶知溪,將來可以由知溪繼承我的太醫令之職!”
太醫令急忙解釋。
“你特么給小爺滾一邊子去,你的兒子還是自己留著吧。”
羅峪罵道。
太常寺卿一看,急忙上前一步。
“羅峪縣子,這都是誤會啊,你一次性帶走了我三位署官,我這太常寺還如何運轉?”
“就當是給我一個面子,將人放了吧?”
羅峪看了看太常寺卿。
“寺卿大人,您不會是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進了麗競門還想輕易的出來?”
他哼了一聲。
太常寺卿也是一陣頭大。
“羅峪縣子,我保證……以后封知溪可以在太常寺橫著走,她想要學什么就學什么,任何人都不許阻止!”
“你看如何啊?”
他賠笑著說道。
羅峪不說話了。
封知溪都看不下去了,她拉了拉羅峪的衣袖。
“羅峪縣子,放了三位大人吧?”
“哼,看在知溪妹子的份上,我給寺卿大人一個面子,如果知溪再次在太醫署受了欺負,我一定會掀了整個太常寺!”
羅峪終于同意了。
很快,太醫署醫丞、鼓吹署鼓吹令、太樂署樂正被帶了出來。
三個人渾身濕透,臉色煞白,這明顯就是被扔進水牢里面去了。
太常寺卿將幾個人帶回了太常寺。
“你們都給本寺卿記住了,任何人……是任何人不許招惹封知溪,特別是太醫署的人,你們下次再敢將羅峪招惹過來,你們自行處置去吧!”
他罵道。
面前的幾位署官一個都不敢說話。
從這一天起,封知溪在太醫署的地位水漲船高,不但是太醫丞盡心盡力的教她,就連太醫令都親自帶著封知溪出診。
不為別的,就為羅峪曾經說過一句,只要封知溪出徒了,他就帶著封知溪離開太醫署。
能早點送走這個炸彈,太醫署的人求之不得了。
羅峪回到了自己的封地,結果第二天李承乾就來了。
“干嘛?”
羅峪看著他。
“稱心返回太樂署了。”
李承乾說道。
他早就猜出來這是羅峪的動作,這心里雖然不滿,但是也說不出什么。
“李承乾,你自己有點數,我這次只是讓稱心返回太樂署,下次……我會直接宰了他!”
羅峪哼了一聲。
他這才從懷中拿出了一只手帕,扔到了李承乾的面前。
“這是何物?”
李承乾撿了起來。
他打開看了一眼,這臉色馬上就變了。
“飛燕姑娘還活著?”
羅峪點點頭。
“她在哪?”
李承乾驚聲問道。
“已經讓我送到波斯去了。”
羅伊回答。
李承乾久久無語。
“你瘋啦,飛燕姑娘只是一個弱女子,你將她送到遙遠的波斯,豈不是要害了她?”
“讓她留在你身邊就不是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