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
姜寧芷被迫離開,夜色漸黑,趙煜珩擔心姜寧芷一人回家恐有危險,還派沈鶴書貼身跟隨。
一路兩人,一前一后沉默不語。
天邊月色沉沉,姜寧芷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影子與沈鶴書越走越近,忍不住開口。
“剛剛你聽到了嗎?”
“聽到什么?”
“沒什么。”
沈家是沈鶴書不能提的傷口。
就連二皇子提及,沈鶴書的無法接受,更別說是兇手的皇兄了。
如今再問便是傷口撒鹽,她又何必做這惡人。
“到了。”
思索之際已到府門口。
姜寧芷突然有些恨,恨這路程太短太短了。
沈鶴書轉身就要離去,看著那孤寂的背影,姜寧芷忍不住叫出了聲兒。
“你們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了,后續我要參與。”
“皇上并未允許,長公主殿下還是……”
“王兄那邊不必擔心,我決心要做的事情,他是阻止不了的。
你先把皇兄交代的事情做了再說,后續具體安排我們再找個時間細談。”
不等沈鶴書拒絕,姜寧芷腳底抹油般跑回房間。
沈鶴書看著姜寧芷的背影,鋒利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以至于無可奈何。
他到底該怎么面對姜寧芷?
明明想盡一切辦法將其推開,可那人總有辦法黏上來。
可真是躲不開的劫呀!
心中雖然這般說著,可男人嘴角的弧度卻一點兒都沒下來過。
同一時間,赫連野已經向趙雅芳告辭,來到京城隱蔽的一家客棧。
推開門,他興致勃勃,“父王,你看我拿到了什么?”
白紙黑字壓在桌上,赫連鐵骨看著喜笑顏開。
“國防圖,竟然是國防圖,好小子,有本事啊!那卿月在宮中潛伏三個月都沒拿到的東西,你不過一天就到手了。
早知如此,我們還讓別人參與做何,倒不如我們自己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赫連鐵骨笑瞇瞇的看著赫連野,滿臉都是驕傲。
“行行行,做的好,快,把東西收起來,千萬別被人看見了,尤其是那謝凌,千萬不能讓他知曉……”
“什么東西不能讓我知曉啊?”
正收著東西,謝凌的突然出現讓眾人猝不及防。
赫連野手心一抖,圖紙當即落到謝凌腳邊。
謝凌低頭,神色一冷,他彎起腰將東西撿起,嘴角瞬間揚起一絲無人能解的笑容。
“就說今天怎么沒看到芙蓉王的人,原來竟是搞這東西去了。”
“把東西還我。”
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落到別人手中,赫連野怒氣滔天,抬手就要搶,謝凌一個側身就躲開了赫連野的攻擊。
赫連野還要上前,赫連鐵骨卻擋在了赫連野的前面。
他搖搖頭阻止了赫連野的冒失,轉頭又笑著對謝凌開口,“偶然獲得而已,本還想讓謝老弟過來看看的,沒想到謝老弟竟自己來了。”
“哼,想讓我看,我看你們是根本沒打算讓我看吧。”
他搖晃著圖紙,就像是搖晃著破爛一般,“不過是一張假的圖紙而已,也容得你們這般緊張?”
“什么,假的?”赫連鐵骨大驚失色,赫連野不敢相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東西不會是假的,他們藏在那么隱蔽的地方,絕對不可能是假的。”
“地方,什么地方?莫非是菩提閣?”
赫連野怔住了,“你怎么知道?”
謝凌笑笑,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悠然自得的翹著二郎腿。
“菩提閣啊,那地方我可熟悉著呢,那還是我當初做謀士時,讓人修的呢。”
“大趙災情,官員貪污,全都是我提議利用這菩提閣,解除危難,可以說大趙能有今天,多虧了我出謀劃策。”
那時他有心潛伏在趙煜珩身邊,本想著利用謀士的身份控制趙煜珩,讓趙煜珩成為他的提線木偶。
一切都進展順利,萬萬沒想到一個沈家,竟然讓他多年的努力毀于一旦。
每每想起,他都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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