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家還有一個獨苗苗。
能留這個獨苗到今日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有個替罪羊。
現在看來是時候了。
“你說笑的吧?你出謀劃策,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能依附我們活著都已經不容易了,還有臉說這大話,真是不知羞。”
謝凌考慮之際,赫連野已經沖上來。
“赫連野!”赫連鐵骨知曉謝凌身份不同,可謝凌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并不知曉。
如今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攻打大趙,只要能拿到屬于他的東西,謝凌是什么身份都和他無關緊要。
想著,他把目光挪到了圖紙上,“孩子不懂事,你別跟他一般計較,至于這東西,不管真假,也該讓我們研究研究才是。
要不,你還是高抬貴手,把東西還給我們?”
目光落到圖紙上,謝凌漫不經心的收回手,確保對方真的不要,赫連鐵骨這才把東西搶了回來。
父子兩人嘴角是止不住上揚,謝凌卻冷冷一哼,“我奉勸你們一句,好東西可不是這么容易拿的。
與其把希望寄托在這張紙上,倒不如寄托在人上。
提醒你們一句,與你們交鋒的沈鶴書,身份可是沈家的遺孤,比起你們對大趙的恨意,他恐怕更甚。
若是你們能讓他倒戈,攻打大趙將手到擒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若沒十足的把握,我怎敢告訴你們這個消息?”
赫連鐵骨仍舊謹慎,“不對,不對勁,你不是向來不愿我們影響你計劃嗎?這一次對我們的舉動置之不理就罷了,還主動送來信息,你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呀?”
謝凌笑了,“赫連鐵骨啊,赫連鐵骨,你可是被大趙打怕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草木皆兵了?
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之前不允許,不過是沒有機會,而如今勢力已然組建,正是往上沖的好機會,我為什么不幫你們呢?”
“不過我得提醒你們一句,這沈鶴書可是個有主見的,想要策反沒那么容易,總而言之,機會和陷阱幾率對等,就看你們敢不敢賭了。”
說罷,謝凌頭也不回的離開,赫連鐵骨陷入焦慮。
赫連野看看謝凌的背,又看看赫連鐵骨,一臉懵,“沈家,什么沈家,父王那人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赫連鐵骨嘆了一口氣,“你聽不懂很正常,那是你還小的事情。
曾經,我們也是大趙身邊的小嘍啰,其原因就因為大趙身邊有一個沈大將,其所向披靡,能以一人抵萬人,可謂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應有他在,邊境眾地都不敢對大趙有絲毫想法,可不知怎么的,有一天,沈大將突然被傳謀反,一夜間沈家上百口人死于非命,從此之后,一代神將就此隕落。”
“真是可悲可嘆呀!天知道為父現在提起,都不由為之一振,卻沒想到那沈家竟然還留著一個活口。”
“父王,這事兒恐怕不好說吧,且不說沈鶴書是不是沈家的人,就算他是,他都已經在朝中待了這么久的時間了。
你確定他會為了復仇放棄他現在的榮華富貴?
萬一弄錯了,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便是赫連鐵骨惆悵的原因。
如果沈鶴書真是沈家遺孤,有他助力,打進大趙輕而易舉。
怕就怕,萬一這是一個局,一旦踏入恐怕萬劫不復。
這步棋到底該不該走?
沉默許久,赫連鐵骨才抬起頭,“看來,我們該請沈鶴書喝杯茶了。”
連過三天,驛站都沒有任何消息。
實在等不及的姜寧芷,當即換上男裝,來到沈府。
打開門,沈鶴書瞧見姜寧芷清秀模樣,微微一愣,隨即跟見鬼似的左右查看,直到察覺四周無人,他才將姜寧芷拉進屋里。
“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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