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行為付出代價,任何人…都不例外。
姜婳洗的紅酒浴,可是洗著洗著,姜婳就對放在浴缸旁邊的紅酒喝了起來,等泡澡水,差不多涼了,姜婳才從浴缸里起來,嘩啦的水聲,帶動著聲響,頭發上的水漬,沿著完美的身軀弧線,流了一地,扯過一旁的浴巾穿上,腳步走的險些不穩。
自從那場車禍過后,姜婳就再也沒怎么碰過酒精,現在她的酒量已經越來越不行了,喝了幾口,感覺味道也變了,變苦了…
見到浴室門打開,姜婳一個踉蹌,沉夜白伸手下意識的接住,聞到她身上的一股酒氣,有些生氣的皺著眉頭,“胡鬧!”是姜婳哄騙他想要泡紅酒浴,沉夜白知道她是有心臟病的,要是復發后果不堪設想。。
沉夜白將她抱起,姜婳心安理得的靠在他的胸口。
梳妝臺前,沉夜白找來了吹風機,想將她頭發吹干,對著那面化妝鏡,姜婳醉眼迷離的模樣,是最為性感迷人,貼在臉側的發絲還在洶涌滴著水,順著天鵝般的脖頸,慢慢滑進她交領浴袍內,讓人浮想聯翩,白皙的肌膚透著誘人的紅色,霧氣未散,一陣陣幽香,也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那高大的身軀,看著幾乎快毫無意識的姜婳,她無力的倒在椅子上,長發遮住了她的臉,沉夜白看的入迷,從來又感覺到做為人類身體引起的最原始的欲望慢慢的伸出手,朝她而去。
沉夜白眼神掙扎而又冷冽,就在那一刻,沉夜白在反復的掙扎中,理智戰勝了欲望,一張薄薄的毯子蓋在了她身上,在身后沉夜白幫她吹著頭發…
落地窗外藏匿在黑夜之中,如狼般深邃的眼神,直盯著亮著燈的屋內。
沉夜白花了一個多小時時間,才將她的頭發吹干,收起吹風機,轉身要走時,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袖口,沉夜白在她身前慢慢蹲下,看著她的眼睛,“是有話,對我說,對嘛?”
“為什么不管我…”幽幽充滿著悲痛委屈的聲音,從她口中說出來。
“婳婳,我沒有不管你,我只是去放下吹風機。”他聲音溫柔的聽不真切。
姜婳睜開眼睛,強迫自己清醒的那一瞬間,她俯身,去對上那雙一會溫情,一會又突然冷漠冰冷的眼睛,到最后…現實被虛幻重疊,她看著他的眼睛,“你明明知道,我的病是不可能好的,當初你為什么還要毅然決然的甩下離婚協議書離開?”
她口中的話,依舊在自言自語,“我究竟哪,比不上她?”
“為什么要帶走,我身邊…所有的一切?那些都是你從我身上騙走的,是爸爸…留給我的。”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心臟病復發,差點死在了路邊…”
“因為你,我吃不起藥,住不起好的病房,我只能每天…躺在床上等死啊?”
“這一輩子,我真的…再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沉夜白不知道她說的這些都是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讓她這么的痛苦,他只是蹲著朝她靠近的擦去,從她眼睛里落下的眼淚,“婳婳…你喝醉了。”
“我一點都不想回去,不想看見你。”
突然姜婳從椅子上滑落,整個人就瞬間癱軟了下來,臉上掛著眼淚,沉夜白撿起地上的毯子,將她橫抱了起來,擦干她的腳,放在了床上,那一瞬沉夜白注意到,姜婳的抓著他衣服的手還是沒有放開,“…不要走。”
沉夜白,“好,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