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再收拾一間出來。”
裴湛也是沒有在躲避什么,在同一房間里,在姜婳面前,毫不避諱的換起了衣服,“你想把老宅那些禮物搬回來,需要兩三天時間。”
姜婳摘下耳邊的耳飾,“東西確實有點多,但是我不管,明天一天之內必須要全都搬回來,我要看到。”這是她對裴湛下的命令。
裴湛扣上條紋睡衣的紐扣,“嗯,我知道了。”
緊接著姜婳又摘了戴在無名指上的那枚沉重的戒指,帶的她手指都酸了,“你要洗澡,你去隔壁書房去洗,我這里要用。”姜婳卸完妝,起身就要去浴室時,裴湛跟在她身后,勾著她的腰,一邊推一邊走了進去。
“我先放,洗澡水,一起。”
姜婳一句話都不想說,轉頭就想走。
裴湛手抵在墻壁上,堵住了姜婳的去路,“你說的那些話,我想很久…”在他眼神中,是突如其來的深邃,目光全都聚焦了在她身上,“如果我真的喜歡她,這些年里我有無數次的機會去跟她上床,去做一切。可是婳婳…愛不僅僅是心理上的感覺,更是生理上的沖動。”
沖動?
“陸遠洲回來,勢必會急著跟宋清然訂婚,等到時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就回去結婚…在等過段時間,公司空下來,我們就去度假,去找最好的醫生…”
還未等姜婳反應過來,原本剛穿好衣服的裴湛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光著上半身,將她吻得暈頭轉向后,浴缸里的水也已經放滿,姜婳身上還穿著單薄的裙子,整個人浸透到了水里,濕透的裙子浸泡在水里,緊緊貼著肌膚,姜婳皺著眉頭,細眉微微皺起,面帶冷意,“你想死嗎?”
“你在敢過來一下試試。”
然而半小時后,裴湛確實什么都沒有做,只是一上一下的姿勢,幫她洗了澡,除了手有些不安分之外,別的倒也沒有做什么。
就連擦身子,穿衣服,姜婳都沒有親自動手,將頭發吹干后…任何事都沒有發生,各自去干了自己的事情,姜婳整理出了一份資料,將以前的珠寶信息跟現代的珠寶,做了一定修改之后,將最后版本,通過郵件發給了其他人,這些人都是以前媽媽相識的同學朋友,姜婳也是拖了不少關系,才找到他們的聯系方式。
等沉夜白電話打來,是明天舞臺劇的演出門票,姜婳想著也沒什么事,就答應了。
順便他也問了,今天的情況,好好的壽宴就這樣散場,最后還是沉家兜底,送走了那些賓客,雖然出了些意外,但是讓姜婳沒想到,更大的意外…竟然會是慕時月跟沉星朗。
沈不律說的好戲…誰知道會是這個,她成為不了沉家的女主人,就對沉夜白的大哥下了手。
沉星朗,沉夜白二叔的長子,按身份,是沉夜白的大哥。
不過他先天病弱,身子不好,常年都在醫院里接受治療,只是這些年有些好轉,姜婳也很難得見到他,更難得出現外爺的壽宴上,只是沒想到…慕時月竟然將注意打在了他身上,還敢給他下藥,偏偏還讓她得逞了。
“那,他還好嗎?”
聽著沉夜白疲憊的語氣,“嗯,暫時沒什么事,不用擔心。”
“外公,還好嗎?”
“嗯,沒什么太大問題,明天我打算再去看看他。”
沉夜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