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其中不僅有反詩,還有編排暗諷閹黨的詩詞。
這后果就極其嚴重了。
聽完殷澄講述,江玄和裴綸對視一眼,皆忍不住搖頭一嘆。
“殷澄啊殷澄,你讓我怎么說你好呢?”
裴綸無奈道:“這么簡單的計謀你都看不出來,你這腦子……真不怪賢弟說你啊!”
殷澄臉色漲紅,道:“我也沒想到,那王八蛋竟然賣反詩給我,還有周妙彤那賤人,虧我如此對她,她竟然……”
江玄冷笑一聲:“我早就告訴過你,讓你早點打消念想,那女人不是你惹得起的,現在終于知道后悔了?還來得及嗎?”
殷澄一臉羞愧,道:“對不起,表弟……不是,小玄子,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我要是死了,以后娘可怎么辦啊!”
“少他媽套近乎!”
江玄冷臉道:“你現在想起姑母了?和那賤人你儂我儂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姑母?”
“之前喝酒險些被凌云鎧抓到把柄時我就提醒過你,讓你少喝酒少喝酒,你有哪一次聽過我的?”
“而且就你這廢物點心,你還覺得人家一個花魁能看得上你?你究竟是哪來的勇氣?”
“咳咳……賢弟,差不多得了。”
裴綸都有些聽不下去了,瞥了眼滿臉羞愧難當的殷澄,道:“要真說起來,此事我也有責任,畢竟殷澄他是跟我的,都怪我沒看好他。”
“不過眼下也不是計較誰對誰錯的時候,還是得先想辦法解決此事,難不成真的任他去死?”
江玄冷哼一聲:“我倒是想,要不是掛念姑母一人孤苦伶仃,我才懶得管他死活,狗改不了吃屎!”
裴綸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道:“賢弟,此事已經很明顯了,殷澄明顯是被那書生和教坊司的花魁周妙彤給擺了一道,只是既然是個局,那想必他們絕不會留下把柄。”
“而且那字畫終究是殷澄自己主動花錢買的,也沒人逼他,如此咱們就算強行拿人拷問,只怕也行不通……”
江玄臉色平靜,道:“此事我自有主張,待會兒勞煩裴兄去找個畫師,讓他描述把那書生的模樣畫下來,其他的事兒,就交給我來辦吧。”
裴綸愣了下:“賢弟莫非已有了線索。”
“還不確定,看看再說。”
江玄搖頭:“我先回右所,這兒交給你了。”
“沒問題。”
裴綸點頭,隨后看了眼既狼狽又憔悴的殷澄,猶豫了一下,道:“這地兒終究不是人待的地方,要不我去給崔大人說說情……”
“不必了。”
江玄冷冷瞥了他一眼:“免得他以后不長記性,就讓他在這兒沉淀沉淀吧。”
說罷,江玄轉身離去。
裴綸無奈搖頭,對殷澄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殷兄,這次你可能得受點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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