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上,熱刺隊員化身蔫了的茄子,垂頭喪氣的沒有精神。
洛里對著門柱踹了幾腳,發泄著心中的郁悶,“該死!該死!怎么就讓他們推進到門前,怎么就讓他們傳球了!?”
其他隊員都默不作聲。
現在分鍋還有意義嗎?
凱爾沃克感覺力量被抽空,就像跟女郎戰斗了一夜,空虛感彌漫在身體里。
他知道這兩場比賽將會把自己永遠刻在恥辱柱上。
相較于熱刺隊員的沉悶,狼堡隊員都失去了理智,瘋狂沖向角旗區的秦銘。
在那里,秦銘朝客場看臺舉起雙手,像是在接受球迷們的膜拜。
眼下明明他站在球場的最下面,但他卻覺得自己征服了白鹿巷。
這種感覺讓他深深著迷。
秦銘抬頭看向刺眼的聚光燈,他心中產生了一個念頭,他要征服一座座球場。
直到踩著這雙泥濘的鞋爬到山巔。
“秦!我剛才的傳球怎么樣,有沒有你幾分風采!”
荷蘭大光頭一個熊抱把秦銘舉了起來。
“巴斯,我跟你講一個成語:刮目相看,它的意思是用新眼光看人,今天你就讓我刮目相看了。”
秦銘是真心沒想到多斯特能傳出那樣的球。
如果不是對隊友的絕對信任,那種情況他甚至不會前插。
“哈哈!我也告訴你一個成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是我之前學的!”
多斯特被褒獎后哈哈大笑。
“伙計們,就算我們只有10個人,但事實證明我們可以做到!”
“只要我們不放棄!”
“加油拿下勝利!!”
特雷施揮手大喊。
“隊長,我們可不是10個人,我們有12個人,他們都陪著我們呢!”
秦銘糾正道。
“哈哈,對,是12人!”
特雷施笑道。
球員通道里,克諾赫聽到歡呼聲,也不知道是誰進球,只能探出腦袋看了眼。
當看臺綠白色的浪潮時,他頓時明白了一切。
他也想起了秦銘那句斬釘截鐵的話。
有些人真沒法通過年齡判斷,就像是秦銘明明才17歲,卻有著他都沒有的堅韌。
“能在沃爾夫斯堡踢球真幸福。”
克諾赫細細聆聽著外面的聲音,想等到比賽結束的第一時間,就沖出去向隊友表示他的感謝。
“常規時間已經結束,主裁判給了四分鐘補時!”
“熱刺用掉最后的換人名額,索爾達多換下拉梅拉,波切蒂諾必須加強進攻,來博取那微弱的希望!”
“凱爾沃克想要突破,秦銘上搶的很兇!”
“嚯!沒有了速度優勢后,凱爾沃克就像沒了牙的老虎,被秦銘很輕松地搶斷了!”
“界外球扔給索爾達多!”
“古斯塔沃連人帶球直接干翻,大腳把球踢回熱刺半場!”
熱刺的進攻愈發無力。
即便他們占據著人數優勢,還是無法推進到危險區域。
鏡頭再次轉移到看臺上,溫格穿著西裝坐在那,散發出儒雅的氣質。
他再次陷入了沉思。
看到了團結一心的狼堡,他知道一個球員的能力有限。
就算把秦銘帶回酋長球場。
如果阿森納的內核不變,依舊是治標不治本。
他們不能只是再追求美麗。
而是需要把美麗建立在堅韌、不屈和團結之上。
打個比方。
在他精心編制的交響樂章中,每個音符都應該至關重要。
那種無與倫比的整體性才是阿森納走向巔峰的正確道路。
“交響樂分為主旋律、副旋律、對位旋律和伴奏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