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裳,你不知道白血病人很脆弱嗎?就算是接觸空氣中的細菌都很有可能生病,你居然把他的口罩給摘了?他的抵抗能力很差,你居然還敢打他,怎么會有你還這么惡毒的女人!”南夏憤怒至極。
她低頭檢查著大寶,聲音都在顫抖:“辰辰,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封大寶的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他其實不太懂南夏為什么會這么激動,但南夏的懷抱軟軟的,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他很喜歡。
“沒有。”
南夏確認大寶沒事后,才抬起頭狠狠地瞪著宋羽裳:“你的心果然就是黑的,他還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你居然能下得去手,這畢竟是封景軒的親生兒子,你做的這些事情,他知道嗎?”
宋羽裳的眼中全然都是蔑視,但在她看到南夏抬起頭后,瞳孔一縮,里面閃過了難以置信。
南夏冷笑,宋羽裳做了虧心事,現在當然虧心。
“她是誰?”宋羽裳故作鎮定道。
一旁的保鏢趕緊道:“宋小姐,她就是matilda醫生,現在是小少爺的家庭醫生,負責治療小少爺。”
宋羽裳仔細打量著南夏。
觀察久了,她又覺得這個女人和南夏不是很像,只是輪廓和五官有些相似而已,整個人的氣質是不同的。
再說matilda是個混血兒,一直都在a城生活,不可能和南夏扯上任何關系。
南夏的骨灰可是已經下葬了。
她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思及此,宋羽裳的心放下了很多,她冷冷地看著南夏:“你就是夜辰的主治醫生,那就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其他事情不要管太多。”
南夏握緊了拳頭:“治療辰辰就是我的工作,你剛才的行為耽誤了我的治療!”
宋羽裳不屑地掃了她一眼:“就算我打了他又怎么樣?我是封家的少奶奶,難道教育孩子的資格都沒有嗎?他不聽話,當然要好好教育一番才行,怎么?你對我的教育方式有意見?有意見也憋著,這不是你一個外人應該管的。”
南夏氣得臉頰都在發抖,她走向了宋羽裳,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是病人,需要特殊被對待,你可以對他進行口頭教育,而不是謾罵他毆打他,我完全可以告你虐待病人!”
她看著站在原地的大寶,想到她的大寶受了這么多的苦頭,心中都涌起了酸澀。
宋羽裳有一瞬間的慌亂,封景軒把辰辰看得很重要,就是因為這個孩子,他還一直都不肯和她結婚,要是封景軒知道自己一直欺負孩子,一定會找她算賬的。
她不能讓這個女人把這件事情給鬧太大了。
南夏此刻低頭溫柔地詢問大寶:“辰辰,你告訴我,她是不是一直都這么虐待你?”
“……。”
大寶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古井無波,比起同齡孩子來說,他有著超乎這個年齡的淡定。
他沒有回答南夏的話。
宋羽裳心中本來還很緊張,看到辰辰果然還是一個傻子,臉上露出了驚喜:“你看到了沒有,我和夜辰的關系非常好,你是什么東西?故意來這個地方找茬,身為一個醫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我看你不是來給夜辰治病的,而是想來勾搭封景軒吧,我告訴你,有我一日,你就沒有一點機會,把她給我抓住。”
話音剛落,兩個保鏢就過來制住了南夏。
南夏感覺自己氣得肺都快炸了:“你們沒有看到她欺負孩子嗎?你們是封家的保鏢,不向著自家的小少爺,居然聽一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