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軒走出去的時候,剛好就看到南夏帶著醫生過來,她挑了一下眉:“看起來宋小姐不用檢查身體了。”
“你早就知道了。”
“我是醫生,當然能看出來她裝病。”
封景軒瞇了瞇眼睛,臉色極為難看。
南夏嘲諷道:“我還以為你這次還會向著宋羽裳,畢竟她就是你的心頭肉。”
“我看起來是這種是非不分的人?”
南夏道:“你在宋羽裳的事情上是這樣,就算她這次利用你,你也不會把她怎么樣,畢竟你們感情深厚。”
“她也沒有惹出什么事情。”封景軒眸色暗沉。
“怎么沒有,我差點失血性休克。”
“只是抽了一點血,你就休克了?”
要是今天任由宋羽裳抽她的血,肯定會發生這種情況,倒霉一點,她還會命喪于此。
她冷笑道:“我也不能像個傻子一樣白白獻血。”
封景軒大步朝前走去,暗夜在他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影,他整個人都隱沒在了陰影之中。
宋羽裳今天做得是過分了一些,但他的確不會把她怎么樣。
對于他來說,她太特殊了。
就像他暗夜里面的一束光。
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她向他伸出了手。
所以,他對宋羽裳的容忍度很高。
南夏今天簡直太累了,她回去后,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她起來做了早餐,先讓鈺寶和音寶吃了飯。
等幼稚園的車過來接他們去上學后,她才提著保溫盒去看望辰辰。
如今辰辰才醒過來,只能吃粥這種流食。
醫院里。
辰辰雖然醒了過來,但是并沒有太多精神,南夏把病床搖高,給他喂了一點粥后,他覺得疲憊,便睡了過去。
她看著辰辰蒼白的小臉,握住他的手,看了他很久很久,這才緩緩站起了身。
剛準備出去,病房的門就打開了。
封景軒看到她并不詫異,只是問道:“辰辰的情況怎么樣了?”
南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辰辰,然后就把封景軒推了過去,她把房門關上,這才說:“他剛喝了半碗粥,現在已經睡著了。”
封景軒皺眉:“我是他的父親,不能看他?”
南夏看了他一眼:“他現在正在睡覺,你進去會打擾到他,讓他繼續睡吧。”
男人只是有些不爽他們太過親密的關系,倒是把他這個父親排到了后面,但南夏是為了辰辰好,他還是接受。
“嗯。”
“這次的事情太惡劣了,歹徒抓住了沒有?”南夏咬牙切齒地問道。
封景軒道:“警察還在調查,我的人也在梭巡那些人,目前還沒有查到他們的行蹤。”
“那你就往身邊的人查,萊斯酒店可不是任何人都能進來的,宋羽裳剛叫辰辰下樓,結果就有人把辰辰給擄走了,哪里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我認為這件事情和她脫不了干系。”南夏說得有理有據,但提到宋羽裳時語氣都充滿了仇恨。
封景軒神色淡漠,他并不認為這件事和宋羽裳有關。
南夏冷聲道:“我差點忘記了,你在宋羽裳和辰辰之間,也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宋羽裳,要不是辰辰運氣好,他現在已經是一句冰冷的尸體,而是是被你害死的!”
封景軒的瞳孔一縮,突然用力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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