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塞給了何援朝后,才有些苦澀的道“回去交給傻柱,就算我這個當爹的一點兒心意吧。”
看著收了錢,只跟自己點了點頭就騎車走遠的何援朝,何大清有些失落的在院門口站了半天。
直到再也看不見何援朝的身影后,何大清才長嘆了口氣,滿臉落寞的返身回了院兒。
“事兒辦的怎么樣了順利嗎用不用師哥出面幫你辦”
正在院兒里壘著灶臺的楚成,看著推著自行車進院兒的何援朝,就笑嘻嘻的問道。
“得,我先謝謝你了,事兒已經辦妥了,就不勞煩伱老人家了。”
何援朝一邊停著自行車,一邊笑呵呵的對楚成開著玩笑道。
這時的何援朝,早已沒了剛才面對何大清時不茍言笑的模樣了。
倒不是何援朝非要跟何大清,刻意的裝出一副有距離感的模樣。
而是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心態,去面對何大清而已。
要說怨恨何大清,那也是傻柱兄妹的事兒。
人家何大清又沒做出對不起他的事兒,他實在是沒有理由怨恨人家何大清。
反倒是他,因為占據了原主的身體,在面對與原主血脈相連的何大清時,總會有一些愧疚的情緒。
“事兒辦妥了,那你這個時候回來,吃飯了沒有要是沒吃,師哥現在就給你整點兒去。”
“別瞎惦記了,我這么大個人了,還能餓著咋的”
聽了楚成問自己的話后,何援朝也趕緊收拾好了,與何大清見面后的情緒,笑呵呵的道。
“事兒也辦完了,飯也吃了,那你還杵在那兒干啥,也不知道過來和師哥搭把手,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
何援朝的話音剛落,楚成就不滿的瞥了一眼何援朝,然后才笑嘻嘻的開口調侃道。
楚成的話說完,何援朝也沒吱聲,轉身就回了屋。
把從何大清那兒拿回來的小布包,在提包里放好后,才脫下外套,擼胳膊挽袖子的,出屋和楚成一起忙活起來。
這在室外搭灶臺,可比在屋里搭要省事的多。
再說何援朝回來的時候,楚成也干的差不多了,就剩個跑煙的煙囪還沒砌。
泥和磚,楚成都已經弄到跟前兒了,何援朝也不用干旁的,只在旁邊,一會兒遞鍬泥,一會兒遞塊兒磚的,就把楚成伺候的明明白白了。
師兄弟兩個都是利索人兒,沒一會兒,一根約莫能有一米五高的煙囪就砌好了。
原本何援朝還嫌煙囪有點兒矮,怕不好走煙。
要楚成再往高砌一塊兒,但楚成說,就明天做一頓飯的事兒,咋的還不能將就下來
何援朝一想,也確實是那么回事兒,也就沒再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