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后,夏樹良點了點頭,隨后就目光冰冷的盯著李德彪問道“你們在西單那片兒禍害好幾年了,手里犯沒犯過人命案子”
夏樹良的話一問完,李德彪雖說因為有手銬銬著沒能站起來,但還是臉色煞白的開口道“童延濤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絕對沒有,要是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仔細的打量了幾眼面色焦急給自己辯白的李德彪,夏樹良也沒再糾纏這個問題。
“行了,有沒有的我們會查清楚的,你還有沒有別的事兒要交代了,要是沒有,就說下童延濤團伙里人的姓名和地址吧,越詳細越好。”
“沒有了,我知道的都交代清楚了。”
說完,李德彪看了眼坐在審訊桌后的公安跟何援朝,見倆人都沒有再詢問自己的意思了,才開口說起了童延濤團伙兒的人名住址。
李立冬,家住白廣路二條十三號院,王廣利,家住菜市口
絮絮叨叨的得有差不多二十分鐘,李德彪才一邊回憶著,一邊把自己能想起來的人名地址說完。
“我知道的就這么多,有些新加入的我也不是很了解。”
聽完李德彪的話,夏樹良扭頭看了眼何援朝,見他搖了搖頭后,才轉過頭道“那行,今天就先說到這兒,你回去后要是再想到有啥遺漏的隨時叫人通知我。”
說完,夏樹良就跟何援朝起身出了保衛科的審訊室。
等夏樹良跟著何援朝進了軋鋼廠保衛科科長辦公室后,就再也壓不住心里的興奮勁兒了。
剛一在椅子上坐下,夏樹良就眉飛色舞的對給自己倒水的何援朝道“援朝,這次案子要是辦下來,咱倆可真就立了大功了。”
“夏局,功不功的先不說,這說了半天的話,我嗓子都冒煙了,先喝口水再說。”
等接過何援朝遞給他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后,夏樹良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又說道“援朝,這次老哥我又是厚著臉皮蹭你的功勞了。”
“夏局,說這話可見外了,這事兒涉及到了地方,要是沒有你,我們保衛科可辦不了這么大的案子。”
雖說知道何援朝說的是實情,可夏樹良心里有數,這案子即使鋼廠的保衛科自己辦不了,可只要稍稍漏出點兒風聲,城西區的分局就得立馬上桿子求過來。
這何援朝沒撇開自己把案子上報上去,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自己都得領人家這份人情。
想到這兒,夏樹良也就沒再藏著掖著,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援朝,這次的案子光咱們城東分局也不行,這事兒還得通過市局協調,要不咱們也沒法兒跨區大動干戈的去抓人,所以,李德彪和鄭老炮兩個人我還得帶回分局。
但你放心,該是你的功勞,誰也搶不去。”
看著夏樹良一臉認真的模樣,何援朝放下了手里的水杯,就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夏局,先不說功勞的事兒。
你也知道我和張敏結婚的日子馬上就到了,要是能早點兒把童延濤的事兒辦了,我也好睡個安穩覺,要不總讓人惦記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