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師父出獄的日子,我要去接她出來,可是等我到了后,獄警和我說,師父被人接走了,而接走她的人,正是她的前夫。”
“他一定是來報復師父的,師父現在的處境非常的危險!”云慕焦急的說。
“錢正飛!”童元正咬著牙說出這個名字來。
“他是師父的前夫嗎?”
“不錯,這個王八蛋,他死定了!”童元正的牙齒已經咬的咯吱咯吱作響了。
他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的人,他居然敢打她?
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走,我們去他家!”童元正沖著云慕說。
“啊?就只有我們嗎?”云慕想說,要不要叫一聲楊少虞呢?
畢竟看楊少虞的樣子,似乎是蠻會打的,不然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個快五十多歲了,一個是弱女子,似乎打不贏對面。
童元正冷笑了一聲道:“打那個畜生,我們兩個人足夠了!”
見童教授那么自信,云慕都不好意思說什么了。
戴潔出獄后,被人請上了車,汽車一路彎彎繞繞,駛入了一個別墅區。
整整二十年了,戴潔沒有想到,自己出獄后來的第一個地方,居然是這里。
當年她就是在這里毒害了錢正飛的。
二十年的歲月下,從前嶄新的別墅區此刻也添上了舊色。
戴潔下車后,朝著別墅區走去,她看到了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在曬太陽。
聽到聲音,男人轉動輪椅面朝著戴潔,露出一個透著無比陰森的笑容。
戴潔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的消散開。
怎么會這樣,當年錢正飛已經被她下毒,毒害成為植物人,他怎么可能清醒?
“很驚訝吧?”
戴潔不說話,手指微微的顫抖。
“阿潔,你的心還是不夠狠,藥的計量只差了一點點,我確實成為了植物人,但是現在的科技日新月異,在床上躺了十年后,我醒過來了。”
“只是雖然醒過來了,但是我卻再也無法站起來了,我的胸部以下是沒有知覺的。”錢正飛凝視著戴潔說道。
“真是可惜吶,留著你這樣的畜生,禍害四方。”
“只能說,上天也是如此的不長眼。”戴潔憤恨的說。
“知道今天為什么要請你來這邊嗎?”
戴潔笑了笑道:“你想做什么,盡管來,我不帶怕的。”
“只不過錢正飛,現在的你,怕是也做不了什么吧?畢竟連上個洗手間都要別人幫你吧?”
“你最好祈禱自己一輩子都那么有錢,若是有一天破產了,只怕你會爛死在這個輪椅上!”
錢正飛聽到戴潔的說,眼底染上一絲猩紅。
就是這個女人,毀了他的整個人生,讓他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廢物!
有錢又能怎么樣?他根本無法享受什么,她坐牢結束了自由了,但他是一輩子都困死在了輪椅這個牢籠里!
不過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錢正飛的心情又詭異的好起來。
“是呀,我什么都做不了,但我在想,如果你也變成了我這樣,會是一副什么樣的場景呢?”
“阿潔,我那么愛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也在這個輪椅上陪著我,和我一起爛死,我也要讓你嘗嘗,一動都不能動是種什么滋味。”
錢正飛給了手下的人一個眼神。
男人會意,上前一步,摁住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