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暖暖!”
云慕在寧暖家門口喊。
“這不是云慕嘛?”身后傳來一道中年大嬸的聲音。
云慕看了過去,也是她的鄰居,是李大嬸,李大嬸的前些年去山上種果樹,結果讓蛇咬了手臂,差點手臂要截肢了,是云慕給她服了解毒的藥,這才保全下了手臂。
見真的是云慕,李大嬸可高興了。
“太好了,我們花泉村的神醫總算是回來了,云慕,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們大家有多想你!”
“你不在,我們看個病要去好遠的地方,真是不方便。”李大嬸拉著云慕說個不停。
“李大嬸,停!”
“我來是找寧暖的,寧暖去哪里了,你知道嗎?”云慕詢問道。
李大嬸看了一眼寧暖家,眉頭一皺道:“不知道呀,好幾天不見人出來。”
“對了!幾天前,浩浩蕩蕩來了好幾個男人,直接進了寧暖家里,也是來找寧暖的,結果沒有找到,兇神惡煞的來問我們。”
“我們哪里知道呀,寧暖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除了你,也沒什么朋友。”李大嬸說道。
“好,我知道了。”
云慕和權衍墨互看一眼,事情又麻煩起來。
也不知道寧暖此刻究竟有沒有被那伙人抓住。
如果是被戰承清的人抓住了,他們可徹底沒有了和戰承清談判的條件。
“有了,我想到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寧暖的身體不好,她每天都是需要吃藥的,去問問中藥堂的老板,最近寧暖有沒有配藥。”
“好。”
這邊是云慕最熟悉的地方,權衍墨全程聽云慕的安排。
兩個人來到了中藥堂,云慕直接了當的問了寧暖的事。
寧暖每個月都會來,老板早就認識她了。
當初老板還想著把自己兒子介紹給寧暖,但是得知了寧暖的病以后也就不出聲了。
因為寧暖生的是癌癥,年紀輕輕的,生了這個病,以后怕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沒了。
“云慕,好久不見呀,你說寧暖呀,我還以為寧暖跟你一起出去了呢,寧暖一個月前來了,配了足足三個月的藥走了。”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張醫生。”
從中藥堂出來,云慕對權衍墨說:“寧暖應該沒有被抓走,她一定是察覺到了什么危險,所以才會提前配藥,現在藏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
“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去滿世界的找寧暖。”權衍墨把目前的局面分析給云慕聽。
“我知道,可我一時間也想不出來,寧暖不在花泉村了,能去什么地方?”
“她每天的日常就是畫畫,采風,沒有別的什么活動了。”
“有什么在網上畫畫認識的朋友嗎?”權衍墨問道。
“沒有,她不喜歡和人打交道,和我還是因為我救了她一命,我們才有聯系的,她在網上只聯系——”
“寧城美術館!”云慕突然開口道。
“說不定會在寧城美術館里,她有一幅畫被掛在了寧城美術館里收藏,這個是她覺得特別驕傲的事,她和我說起好幾遍,以后想去美術館里看畫!”
“她既然從花泉村出來了,一定會去美術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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