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先前小七覺得想要一個人在外面生活,那么如今在經歷過老徐的事情后,她開始有了一點畏懼。
現在的她實在是太弱小了,在沒有找到家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前,她最好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又無依無靠的女人,其實在外面是很危險的。
夜漸漸深,晚上,張姐送來一杯牛奶,讓小七喝完以后,為她關上房門,讓她安心休息。
等到張姐離開房間后,直接去了容先生的書房。
容錦慎正在看一份文件,見護工張姐敲門,他淡淡出聲問道:“她的情況怎么樣?狀態還好嗎?”
“看著有點失魂落魄的,不知道在外面究竟是遭遇了什么,但是小七小姐的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洗過澡,喝過牛奶后,現在已經安心的睡下了,看著她今天的反應,應該是不會再選擇到處亂跑了。”張姐說道。
“嗯,你下去吧,有她的任何情況,都要和我匯報。”
“是。”張姐點了點頭后離開。
其實張姐的心里也是有疑惑的,小七小姐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地方深深的吸引著容先生呢?讓容先生如此大費周章的把她捆在自己的身邊?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該問的東西,堅決不能去問,只能懷著好奇心離開。
小七陷入深入睡眠的夢境當中。
在夢境當中她聽到了一陣悠揚的鋼琴聲,她順著鋼琴聲走去,來到了一間琴房里,當她走進琴房以后,門緩緩的關上。
琴房內有一個玉雪可愛的女孩正在練習彈鋼琴。
彈琴是一件枯燥又乏味的事,就在這個時候,她又聽到了一道呼喊聲。
“小幸,小幸快點出來玩呀,就等你了。”
她現在的名字明明叫做小七,可是當聽到小幸那兩個字的時候,她一下子轉過身去。
她轉身就要打開琴房的門,但是卻發現琴房的門好似被人鎖住了,她被永永遠遠的困在了這邊。
“小幸,小幸,你慢死了,你怎么還不來呀?”耳邊那道童聲還在響起。
“我出不去,誰能給我把門打開?”小七沖著拿到聲音的來源喊道。
“小幸,你在哪里?小幸!”
“我在這里,我在這里!”睡夢中的小七突然大喊,猛地從床上坐起,胸口劇烈起伏,額間沁出細密的冷汗。
她茫然環顧四周——暖黃的壁燈、米色的窗簾、陌生的梳妝臺——房間布置得溫馨,卻透著一股冰冷的陌生感,這里不是她的家。
響動驚動了書房中的容錦慎。
他推開房門時,正看見小七蜷坐在床中央,雙眼通紅地望著虛空,淚水無聲滑過臉頰,手指緊緊攥著被角,仿佛剛從深淵中被拉扯回來。
“做噩夢了?”他低聲問,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
小七咽了一口唾沫。
“我夢到了鋼琴。”小七喃喃開口道。
在聽到鋼琴的時候,容錦慎的眸中閃過一絲的驚訝。
“還有呢?”他開口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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