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夢到有人在找我,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叫我小幸!”小七激動的說,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真實的像是在什么時候真的上演過一樣。
男人的眸子里藏著小七看不懂的深色,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道:“是不是今天白天的時候受到太多的刺激了,所以才會做一個這樣子的夢?”
“只是夢而已,我看還是不要放在心上了吧?”容錦慎建議道。
“不,絕不是那么簡單的,那個聲音我覺得很熟悉,我只要推開那扇門,我就能看到那個叫我的人是誰了,但是我醒過來了。”
“你說我的名字是不是就是叫做小幸?”小七抓著容錦慎的手問道。
“小七,我說了那只是夢,你怎么能確定她叫的究竟是小幸,還是小心?”容錦慎反問道。
小七無法反駁容錦慎的話,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好了,不要不開心了,你的事我一直有記在心上,我會幫你去找到家人的,好嗎?”
“嗯。”小七點了點頭。
小七在麓園徹底的住下來,在這兒衣食無憂,可她的心總感覺空缺了一塊,好似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被她忘記了,但是每每去想的時候,都覺得頭疼不已。
另一邊,a國a市,整個總統府已經陷入一片悲傷的情緒當中。
云慕已經整整一個禮拜沒有和權衍墨說過一句話。
云依依雖然心里悲痛,可還是要上前安慰媽媽。
“媽,爸也不想這樣的,誰知道只不過是偷偷的運送一個科學家出來,輪船居然會發生爆炸。”云依依痛苦的說。
“小幸既然已經離開我們,我們就要往前看,如果我們一直沉浸在悲傷當中,想必也是小幸不愿意看到的事,不是嗎?”
“如今小幸離開我們已經有半個月了,她的身后事,我們也應該辦起來,總不能一直讓她做一個,做一個孤魂野鬼吧。”云依依紅著眼眶說。
雖然她也不想承擔,但是爸爸和厲明在外面找了那么久,整整半個月,依舊沒有小幸的半點蹤跡,那艘輪船上所有的人都死在了爆炸當中,小幸又怎么可能會有例外呢?
“不。”整整七天以后,云慕終于說話了,她的聲音無比沙啞的說道:“小幸沒有死。”
“依依,你相信媽媽,小幸絕對沒有死,我昨天夢到她了。”云慕一把抓住云依依的手臂說道:“小幸被關起來了,被關在一個房間里面,她沒有死,她在等我們去找她!”
“那個夢好真實,我甚至聽到了她拍門的聲音!”云慕激動的說。
云依依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如果小幸沒有死,那她為什么那么長時間不來找她們呢?
“那就不辦葬禮,我們繼續找她,好不好?”權衍墨走進來說道。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他整個憔悴了好多好多。
權幸,是他從小帶大的女兒,如今因為一個任務而葬身大海,不止是她們,他又如何能接受?他甚至愿意拿出任何東西來交換,只要他的女兒好好的回到他的身邊。
一陣風吹過,坐在麓園后花園的小七緩緩睜開眼睛,她又夢到了那個叫她“小幸”的聲音——那道聲音帶著濃濃的思念,可她怎么也看不清喚她的人是誰。
“怎么在花園里睡著了?”耳邊傳來一道溫潤的男聲。
小七轉身看去,只見容錦慎不知何時已站在她身側,手里拿著一條淺灰色的薄毯,正輕輕蓋在她身上。他眉間微蹙,目光里帶著幾分關切,指尖掠過她肩頭時停頓了一下,像是怕驚擾了她還未完全消散的夢境。
“你回來了。”小七輕聲說道,聲音里還帶著初醒的朦朧。她微微仰頭看向他,日光透過枝葉的縫隙落在他深色的西服上,柔和了那慣常清冷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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