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也附和著她傻笑,內心卻在感慨。
陸晚吟其實什么都明白,她比自己想的更聰明,但她不會去深究一些事,這或許也是她善良的一種表現吧。
突然,姜槐像是看到了什么,他皺了皺眉,而后對陸晚吟說,你轉過身去。
“恩?為什么?”
陸晚吟有些不明所以。
但姜槐已經按住了她的肩膀,強迫讓她背對著自己。
“等,等一下,你要干嘛?”
陸晚吟有些緊張,這還是姜槐第一次這么強勢,她甚至有些懷疑,姜槐難道是想要在這里對自己做些什么?
但下一秒,她就覺得自己想多了。
因為姜槐直接扯開了她扎頭發的發飾。
黑色的長發如瀑布一般傾斜而下,披散在腰肌。
“你干嘛啊?”
陸晚吟微微側頭看著姜槐不滿地問道。
“你頭發都扎完了,還有幾撮毛都翹起來了,讓你早上早點起床你不聽,一點收拾都沒有。”
姜槐一邊幫陸晚吟把頭發理順一邊說道。
“啰嗦。”陸晚吟雖然嘴上不爽,但身體很誠實。
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課桌上,兩條修長的雙腿輕輕交疊,任由姜槐擺弄著自己的頭發。
“別亂晃。”
姜槐一只手扶著少女的頭,另一只手替他理順那一頭烏黑的長發。
“這個發飾有點舊了,應該快扎不穩了,為什么不換一個?”
姜槐看著那已經有些掉漆的小兔子發夾問道。
“恩......”陸晚吟沉默了半晌,最后淡淡的說道:“這是老岳送我的第一件生日禮物。”
聽到少女的答案,姜槐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將她的頭發重新扎好。
“好了。”
少女從課桌上起身,拿出了手機遞給姜槐。
“我不相信你,快拍一張給我看看。”
姜槐接過少女的手機,發現手機已經裂屏了,估計是那一晚在小巷里弄的。
但拋開這一點,這手機也已經相當老舊了。
屬于是早就應該被淘汰的存在了。
“你這手機還能拍照啊?”姜槐笑著說道。
“......誒?恩.......可以的。”
陸晚吟似乎是覺得有些難為情,她轉身把手機拿了回來。
“要不你用你的手機給我拍一張。”
姜槐點了點頭,而后拿出自己的手機拍了一張。
“看不出來,你還挺厲害的,是不是經常幫別人整理頭發啊?”
陸晚吟滿意地看著照片中自己已經被梳理整齊扎成馬尾的長發。
“之前專門找人討教過一些技巧,但從來沒機會用上。”姜槐撓著頭說道。
“那以后每天早上我的頭發都交給你打理了哦。”
陸晚吟順勢倒在了姜槐的懷里,而后用頭頂蹭著姜槐的下巴。
“別鬧,很癢。”
“下周就是考核了,你緊張嗎?”
陸晚吟靠在姜槐的懷中輕聲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躲不掉的。”
姜槐笑著說道,同時心里想著陸晚吟還要在自己懷里靠多久。
不過一想到可能會有同學進來,又是自己拜托她演戲演到底。
也就不好把她推開了。
“考試時間已經出來了,下周三到周五,所以可能要請兩天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