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比我想的要脆弱】
那聲音中充滿了惡意的快感。
【殺了他的愛人和朋友,他自然只能逃離。對于一個想要守護一切的人,最殘忍的方式就是在他面前一個一個殺掉他所珍視之人,讓他知道,他什么也保護不了。】
那聲音停頓了一下,仿佛在品味這種殘酷的快感。
【他已經是個廢人了】
黑紅色的蝴蝶化作點點暗芒消散在空氣中。
雷文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病態的光芒。
他用一種令人作嘔的目光打量著芙蘭,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聽說你是個婊子,和誰都可以來一炮。"
芙蘭對這種低級的挑釁毫不在意,她輕輕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慵懶:“是啊,我是個婊子,但也看對象,我呢,眼光還是比較挑剔的。"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仿佛在看一只不值一提的螻蟻。
"那你覺得我怎么樣?”雷文發出一陣令人不適的笑聲,聲音中充滿了扭曲的期待。
芙蘭嗤笑一聲,眼神中的輕蔑更加明顯:“你啊...就是那種我平時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垃圾。"
雷文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笑聲中充滿了瘋狂與扭曲:”沒錯,那你現在要被一個垃圾給上了,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情。"
芙蘭微微往后靠了靠,但臉上卻露出一個做作的天真表情,聲音故意變得嬌滴滴的:"哎呀....大哥哥,你怎么可以對女孩子做這樣的事兒呢?你這樣可是不會受歡迎的哦....."
雷文一邊解開皮帶,一邊向芙蘭逼近。
他伸手狠狠揪住芙蘭的頭發,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頭皮撕裂。
芙蘭不爽地咂了咂嘴,眉頭緊皺:"嘁,你這個垃圾......就這點能耐?細狗.....你那是蚯蚓嗎....x你媽的!離我遠點!"
就在雷文準備強行按住芙蘭腦袋的瞬間,一聲極其輕微的"噗"聲響起。
那是手槍消音器特有的聲音。
下一秒,雷文的后腦勺突然爆開一朵血花,子彈從他的眉心穿出,在對面的墻壁上留下一個猙獰的彈孔。
一道黑影無聲地從窗外滑入,那是身著深色作戰服的尹琪。
她手中的消音手槍還冒著一縷青煙,走到雷文的尸體旁,用靴子踢了踢那具還在抽搐的軀體。
她按住耳機,用簡短的語氣匯報:"解決了,已經成功解救芙蘭醫生。"
"唉!什么意思!?"芙蘭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不是說了讓你們等一個小時之后再來嗎?!"
她像條蛇一樣扭動著身體,努力向雷文的尸體湊近。
她用一種令人起雞皮疙瘩的甜膩語氣感嘆道:"哎呀.....好可惜啊,長得這么帥,而且又霸道,還是個變態,人家馬上就要被強x了.....好可惜......"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病態的遺憾,仿佛真的在惋惜失去了一次"美好"的體驗。
尹琪厭惡地皺起眉頭,看向芙蘭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臟東西。
她抽出腰間的戰術匕首,利落地割斷束縛芙蘭的繩索。
"你確定,那只蝴蝶已經解除對姜槐的錨點了嗎?"
芙蘭活動著被勒得發紅的手腕,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動作優雅得仿佛一只剛睡醒的貓。
“放心吧。我用眼睛確認過了,它甚至現在都不愿意看一眼這里的場景。“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或許在它看來,現在這男人正在和我翻云覆雨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