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湊到他耳邊,語氣冰冷,帶著一絲挑釁。
她的呼吸噴在他的耳畔,聲音低沉而危險,像是毒蛇在吐信。
姜槐心跳加速,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
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盡量保持冷靜:“墨羽,你發什么神經?”
就在這時,霜冉的聲音從梳妝臺前傳來,帶著一股陰陽怪氣的味道:“哎呀,主人啊主人,你可真是命好,有這么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陪著你。可惜啊,有些人就是不懂得珍惜,薄情寡義,辜負了別人的一片真心。”
她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地梳著頭發,眼神透過鏡子斜睨著姜槐,嘴角掛著一抹譏諷的笑:“我啊,真是命苦,跟了一個如此薄情寡義之人,白白浪費了青春年華。你說是不是啊,主人?”
姜槐被她的語氣弄得頭皮發麻,心里更加不安。
他看了看霜冉,又看了看身后的墨羽和面前的陸晚吟,感覺事情越來越復雜。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他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有什么話直說,別繞彎子。”
墨羽的刀向前推了半寸,刀鋒緊貼著姜槐的皮膚,冰冷的觸感讓他瞬間屏住了呼吸。
她的眼神冷冽如冰,聲音低沉而危險:“說,那個賤人是誰。”
這一瞬間,姜槐感覺頭都要裂開了,完全摸不清狀況。
他皺了皺眉,語氣里帶著一絲無奈和困惑:“什么賤人?你在說什么?”
就在這時,陸晚吟的小手輕輕攀上他的肩膀,她的聲音如同蛇信一般吐在他的耳廓,帶著一絲戲謔和危險:“無心菜,你說奇不奇怪?你每天都和我們一起吃,一起住,一起睡,都好幾年了。不說夜夜笙歌,一個周起碼每個人都得輪到四五次……為什么我們都沒懷上你的孩子,外面那個不知道是誰的賤人,就有了你的種?”
姜槐額頭滲出一絲冷汗,但仍舊面無表情,語氣堅定:“我在外面沒有人,你們聽誰說的?”
霜冉穿著一身素白色紗裙,緩緩走過來,輕輕挑起姜槐的下巴,眼神里帶著一絲譏諷和玩味:“嘖嘖嘖……小東西,挺不老實啊。你和李牧寒的話,我們都聽到了。那個姓姜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野種?”
姜槐算是明白了,這三人現在是在三堂會審。
他面無表情,抬起一只手,語氣鄭重:“我發誓,我除了和你們三個之外,從來沒有和別的女人有過任何關系,也沒有碰過別人的身體,更不可能和別人生孩子。若是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話音剛落,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鳴,緊接著是暴雨傾盆,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雨點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戶上,仿佛天地都在回應他的誓言。
三個人都沉默了,姜槐也沉默了。
他冷漠的面容在這一刻化作了一絲震驚,就連他自己也開始懷疑了,難道說……我真的……不對啊....我真的沒和別的女人睡過啊......
下一秒,墨羽的長刀“唰”地一斬,姜槐一愣,而后感覺下半身一涼。
他低頭一看,自己的皮帶被切斷了,褲子扣也被切斷,褲子正褪到腳踝處。
“墨羽,你……”
話音未落,霜冉巨大的狐貍尾巴已經裹住了姜槐的身體,陸晚吟也突然跳到了他的后背上,緊緊抱住他。
霜冉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和譏諷:“別讓他跑了!這個王八蛋就是在說謊!都打雷了!!劈死這個生孩子沒屁眼兒的!”
“喂!大狐貍!說什么呢!別詛咒我們自己人啊!按住他!快點!把他按住!”
“....哥,我也想要孩子,快點....我也要孩子....”
沒想到啊,平時最溫和的霜冉,現在是嘴最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