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會意地點點頭,沒過多久就端來了兩碗新的冰淇淋。
一碗是巧克力口味,一碗是香草口味,都裝飾著精致的水果和堅果。
李牧寒看著面前新送來的冰淇淋,臉上的表情從不滿轉變為難以置信的憤怒。
他猛地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身體前傾,直視著姜槐的眼睛:
"啥意思啊?!"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貝,引來周圍幾桌客人的側目,"拿這玩意兒堵我嘴呢?
姜槐終于將全部注意力轉向李牧寒,他的眼神依然心不在焉,但至少現在他在看著對方了。
他嘆了口氣,聲音低沉而疲憊:"我給晚吟發了好幾次信息了。
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手機屏幕。
"可是她都沒回,會不會有情況。
這不是一個問句,更像是他自言自語的擔憂。
姜槐的眼神再次飄向手機屏幕,仿佛希望通過意念讓那些消息突然變成已讀狀態。
李牧寒聽到這個回答,臉上的憤怒瞬間轉變為難以置信的驚訝,然后又變成了一種近乎嘲諷的笑容。
他緩緩坐回椅子上,搖著頭,仿佛剛剛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笑話。
"你在逗我嗎?“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嘲諷。”你把我從一場即將贏得的排位賽中拖出來,就因為你老婆沒回你消息?
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勺巧克力冰淇淋送入口中,然后用勺子指著姜槐:“你知道你現在看起來像什么嗎?像個青春期的小男生,擔心女朋友是不是不愛他了。
姜槐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眉頭緊鎖:”你不明白,晚吟從來不會不回我消息。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尤其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我甚至在監獄里也聯系不到她,這不正常。
“這很正常。”李牧寒聳了聳肩。
“因為我老婆在了,我老婆體內有混亂法則,天克你的監獄,會屏蔽你的一切監獄信號。”
見姜槐還是不放心,他繼續說道。
"能有啥情況啊?你擔心她和我老婆滾到床上去了?
看到姜槐瞬間變得陰沉的表情,李牧寒知道自己戳中了痛處,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罷休。
他繼續追擊:"你吃醋了?
姜槐的手緊緊握住了酒杯,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他的眼神變得危險,仿佛隨時準備跳起來給李牧寒一拳。
但他最終只是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不是擔心那個,"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愿承認的羞澀,"我是擔心她的老毛病,其實她真的很怕鬼。
李牧寒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仿佛在確認自己是否聽錯了。
他的表情從警惕變成了困惑,然后是難以置信,最后變成了一種近乎滑稽的震驚。
"等等,"他舉起一只手,仿佛在請求時間暫停。
"你是說...陸晚吟,那個原本是死靈系覺醒者,然后還有著燃燭者的力量,鬼見了她得叫親媽的那個陸晚吟.......怕鬼?
姜槐的表情變得更加無奈,他點了點頭,眼神中混合著擔憂和一絲難以察覺的寵溺:“是的,她非常怕鬼。不是一般的怕,是那種...會尖叫著跳到我背上的那種怕。
李牧寒的嘴巴張成了一個完美的"o"形,然后他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甚至引來了周圍顧客的側目。
他拍著桌子,眼角甚至笑出了淚水:”你媽媽的,這就好比一只貓說自己怕耗子,笑死我了!
“行了,少說兩句,給我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