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喪鳥被氣浪掀翻,布偶從他手中飛出,落在幾米外的地方。
"沃日
陸七驚呼:"這超雄老姐連自己人都炸啊
令人震驚的是,白頭鷹對隊友的傷勢似乎毫不關心,她只是面無表情地走向爆炸中心,觀察著凈化的效果。
爆炸中心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型隕石坑,中央是一灘黑色的液體,正在緩慢地向四周擴散。
確認消殺效果達標后,白頭鷹從口袋中取出一支細長的黑色香煙,點燃,深吸一口。
煙霧從她緊抿的嘴角緩緩溢出,在空氣中形成詭異的符文形狀。
她轉身,邁著冷靜的步伐走向倒在地上的山雀。
山雀仍保持著那種病態的微笑,盡管她的左臂幾乎完全斷裂,只剩一層薄薄的皮肉相連。
"嘿嘿嘿...爆炸好漂亮..."山雀傻笑著,眼神渙散。
白頭鷹面無表情地蹲下身,動作優雅得近乎殘忍。
她俯視著山雀,眼神冷得像極地冰川。
沒有任何預警,她突然將燃燒的香煙直接按在山雀的左眼上。
"啊——!"山雀發出一聲尖叫,隨即又變成了古怪的笑聲和嗚咽的混合體。
白頭鷹用香煙熄滅了山雀的眼珠,煙頭與眼球接觸時發出輕微的"嘶嘶"聲,伴隨著一縷青煙升起。
"隊長...好疼啊..."山雀委屈地說道,聲音中混雜著痛苦和某種扭曲的愉悅,完好的右眼中閃爍著淚光,而左眼已經變成一個焦黑的洞。
白頭鷹的表情依然冷漠,仿佛剛才只是在撣去衣服上的灰塵:"我已經說了后撤。
她的聲音平靜得令人毛骨悚然,"指令不是建議,是命令。
山雀撅起嘴,像個被責罵的小孩子:"我只是想多玩一會兒
白頭鷹沒有回應,只是站起身,轉向海東青和報喪鳥。
她做了個簡潔而精準的手勢,無需言語,兩人立即明白了她的指令。
海東青點點頭,沉默地走向爆炸中心,開始收集烏鴉的殘骸。
盡管他的防護服已經破損不堪,面具也被炸飛,露出滿是疤痕的臉,但他的動作依然溫和。
他小心翼翼地撿起每一塊黑色的碎片,仿佛在處理珍貴的文物,而不是同伴的尸體。
報喪鳥抱著他的布偶走向山雀,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情愿和恐懼。
她蹲下身,布偶的玻璃眼珠似乎在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嘿嘿.....拜托你,幫我撿得完整一些哦。”
山雀用完整的眼睛看著報喪鳥。
"又是血...總是血..."報喪鳥低聲喃喃,聲音中充滿厭惡。
但她還是伸出手,布偶的一只爪子突然伸長,變成了一根細長的針管,刺入山雀的斷臂處。
"嘿嘿嘿...癢癢的..."山雀咯咯笑著,仿佛這只是一場游戲。
“......放心吧,你很快就會恢復。”
“隊長,烏鴉可能三小時之后才能恢復了。”
另一邊,海東青也在報告著烏鴉的情況。
“無妨,把這兩個廢物都打包,繼續前進。”
白頭鷹依然冷漠,而后她這時候才想起了李牧寒。
轉過頭看著鏡頭:“李局,我們的做事風格可能你不喜歡,但我很感謝你沒有打擾我們。”
“......額,你們是林局直屬部隊,我沒有權利指揮你們,接下來你們打算怎么辦?”
“通過烏鴉吸收的詛咒,我們已經得知了詛咒的源頭,接下來我們會直接去解決詛咒源頭,您呢,是要和我們一起嗎?”
李牧寒嘆了口氣:“我還是去看看其他人吧,你們辦事....嗯,很利落,我放心。”
白頭鷹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微微朝著李牧寒鞠了一躬,而后讓海東青背著兩個人的殘骸朝著小鎮深處走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