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正事,陸晚吟和霜冉立刻停止了互相攻擊,臉上的表情也瞬間認真了起來。
她們同時看向雛雪,眼神銳利而專注。
“是的,”
陸晚吟收起了之前的慵懶和嘲諷,語氣鄭重。
“這件事……非常重要。”
霜冉也斂去了嫵媚的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補充道。
“而且,你必須要幫我們。”
聽到這里,雛雪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難以捉摸的弧度。
仿佛在她們開口說出目的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洞悉了一切。
之前那副卑微懇求的姿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智珠在握、游刃有余的氣場。
她施施然地重新坐回椅子上。
動作優雅地翹起了腿,臉上帶著淡淡的、了然的笑容,看著眼前這三個神情各異的女人。
“我知道。”
雛雪輕輕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戲謔:“我知道你們要拜托我什么。”
她頓了頓,目光在三人臉上緩緩掃過,帶著一種掌控局面的自信:“當然,我也能辦到。”
“但是……你們得給我一些時間。”
陸晚吟明顯愣了一下,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你……知道?”
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們甚至還沒說具體是什么事。
雛雪看著陸晚吟錯愕的表情,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笑容里帶著幾分狡黠,幾分了然,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
“當然知道。”
她語氣輕松地說道,仿佛在談論天氣:“你們大費周章,甚至不惜放下彼此的成見一起來找我這個‘罪大惡極’的人……”
她微微前傾身體,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說出了那個讓陸晚吟、霜冉甚至墨羽都瞬間僵住的答案:
“不就是想問我……怎么才能成功懷孕嗎?”
雛雪那句直白得近乎冒犯的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在三個女人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漣漪。
三個人幾乎是同時愣住了,表情各異,但都寫滿了震驚和……某種被戳中心事的窘迫。
陸晚吟的臉頰“唰”地一下紅透了,一直紅到了耳根。
甚至連脖頸都泛起了粉色。
她猛地別過頭去,眼神躲閃,嘴唇動了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剩下滿臉的尷尬和羞惱。
墨羽的反應則更加細微,但同樣明顯。
她那雙總是銳利如鷹隼的眼睛里,飛快地閃過一絲慌亂,握著筷子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
最沉不住氣的反而是平時最會裝模作樣的霜冉。
雖然她臉上依舊努力維持著那副嫵媚動人的笑容。
但身后那條原本安靜搭在沙發扶手上的毛茸茸大尾巴,此刻卻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不受控制地、幅度越來越大地左右晃動起來。
像極了一條興奮又期待的小狗,徹底暴露了她內心的激動和渴望。
看著她們三人迥異卻同樣真實的反應,雛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優雅地將交疊的雙手托住下巴,好整以暇地撐在餐桌上,姿態從容,語氣帶著一絲調侃。
“干嘛這么不好意思?”
她看著她們窘迫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倒不如說,你們三位都和姜槐在一起這么多年了,卻連一個孩子都沒有,不著急才是怪事,對吧?”
“好啦好啦!”
陸晚吟終于忍不住打斷她,臉紅得像要滴血。
“你,你你不用重復這個!你就直接說,你到底愿不愿意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