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寶皺著眉問，
“你對他了解的多嗎？”
夜凌說：“沒有山上那個啞巴了解的多，但是我跟他一樣，有些事情不能告訴你。”
他說完強調道，
“我們雖然在合作，但也不是所有秘密我都會告訴你。”
這一點唐寶寶表示理解，不過她還是問了一句，
“宋懷和鬼袍人是什么關系？”
夜凌沒回答，唐寶寶換了個問法，“他們算是上下級的關系嗎？”
夜凌猶豫片刻才開口，“不是。”
唐寶寶又問，“那就是宋懷被鬼袍人拿捏住了？”
夜凌又沉默了幾秒鐘才說，
“算是。”
唐寶寶皺眉，“算是是什么意思？”
夜凌想了想，
“有關宋懷和那只鬼的事，我現在不能給你透露太多，就像山上那只啞巴一樣，我們有我們的顧慮，如果能告訴你，不等我說啞巴就會告訴你了。”
“我只能提醒你，好好防著宋懷，不管他跟你說什么，都要留個心眼。”
“如果他讓你做什么，你也要三思而后行，認真考慮那件事情的可行性，再采取行動。”
唐寶寶皺著眉問，
“你的意思是，宋懷有可能傷害我是嗎？”
夜凌卻又沉默了，“……”
唐寶寶稀里糊涂，“你剛才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夜凌說：“你就當成是這個意思。”
唐寶寶：“……”這話聽著奇怪不奇怪？
什么叫她就當成是這個意思？
他剛才那話，不就是這個意思？
為什么要防著宋懷？不就是因為他可能會傷害到自己才防著嗎？
唐寶寶還要說什么，夜凌就說，
“現在你身邊就這么幾個人，雖然個個都不是善類，但能對你造成大威脅的就是宋懷。”
唐寶寶意外，“宋懷？難道不該是鬼袍人嗎？”
夜凌說：“但是你一直提防著那只鬼，他不好接近你，就算接近你了你也不會跟他交心，你現在厭惡他，拿他當仇敵看。”
“但是宋懷不一樣，你信任他，他能隨時接觸到你。”
唐寶寶皺著眉若有所思，“……”
夜凌又說：“世上不希望你死的人不少，我現在絕對算一個，我不會害你。”
唐寶寶沉默了幾秒鐘，“嗯。”
夜凌又給了唐寶寶一個聯系方式，
“以后你有緊急情況需要聯系我時，就往這個號上留言，我看到后會回復。”
唐寶寶接過看了一眼，點點頭接過。
她沒問夜凌要手機號，因為她知道夜凌也沒有固定手機號。
有通訊就容易被查到位置，像夜凌這樣的人不會有固定手機號。
就連風羽的聯系方式也有無數個。
兩人又簡單聊了幾句，夜凌就先走了。
陸巖深見狀走過來接唐寶寶，“他找你什么事？”
唐寶寶收回思緒說，
“給我一個可以聯系上他的聯系方式，還有……他說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我想不通。”
陸巖深問，“什么問題？”
唐寶寶說：“他說現在我身邊最危險的人是宋懷。”
陸巖深瞇起眸子，表情耐人尋味。
唐寶寶又說：
“他還說讓我提防著宋懷，我問宋懷有可能傷害我，他卻支支吾吾沒說是，后來又說算是！”
“為什么提防？因為可能會被傷害到，對吧？”
“你說，‘算是’是什么意思？”
陸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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