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僵了下,有些難以置信,阿月竟然還主動抱他?
他的雙手慌的不知道該怎么放,和新婚夜那天似的,只能強行鎮定下來。
溫嘉月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異于往常的激烈心跳。
她輕聲問:“沈弗寒,你還要我嗎?”
他特意戴了她送的木簪與玉佩,是不是證明,他根本不在意?
所以溫嘉月鼓起勇氣抱住了他,問出在腦海中盤旋了許久的話。
回答她的是茶盞落地的清脆聲響,與同樣用力圈緊她腰肢的雙手。
“說什么傻話?”他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她的發間,“你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
溫嘉月這才終于有了塵埃落定之感,埋在他的胸膛里痛哭出聲。
沈弗寒輕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慰:“過去了,都過去了……”
最要緊的是她,只要她好好的,這就夠了。
“我好害怕,真的好怕,”溫嘉月哽咽道,“你怎么不早說,干嘛故弄玄虛!”
“怪我,怕嚇到你,所以才與你保持距離,”沈弗寒輕拍著她的背,“是我的錯。”
溫嘉月哽咽道:“我與裴懷謹從未有過夫妻之實。”
“這不重要,”沈弗寒將她擁得更緊,“我從未在意過。”
“可是你總是吃醋……”
“吃醋歸吃醋,這不一樣,”沈弗寒解釋道,“我甚至想過,就算你懷了他的孩子也沒關系,我只要你平安,有朝一日與我和昭昭團圓。”
溫嘉月不禁潸然淚下,道:“哪有你這樣的男人。”
“現在你見到了,”沈弗寒拭去她的眼淚,“所以,我根本不在意這個,我只關心你這一個月來有沒有挨餓受凍,有沒有擔驚受怕,以及,有沒有想念我與昭昭。”
話音剛落,溫嘉月便察覺到腿被人抱住了,沈弗寒亦有所感,兩人低頭看去。
昭昭委委屈屈地各抱一條腿,不解地看向他們。
不太明白為何爹爹娘親一見面,就對她不管不問了。
沈弗寒俯身將女兒抱了起來,昭昭探身去摟溫嘉月的脖子,奶聲奶氣道:“娘親抱。”
溫嘉月便將她接到自己懷里,用力抱緊。
她回答道:“我不敢想你們,會忍不住哭的。”
“所以阿月將眼淚都攢到現在了?一見我們就哭。”
沈弗寒再次拭去她臉上源源不斷的淚水,語帶調侃。
溫嘉月眼含熱淚,噗嗤一笑:“夫君,你別逗我了。”
“終于舍得叫夫君了?”
溫嘉月鄭重開口:“多謝夫君來救我。”
沈弗寒凝視她片刻,輕吻她的額頭。
“多謝阿月,再次回到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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