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月點點頭,被昭昭一提醒,她也覺得肚子里空空的。
沈弗寒便將昭昭抱起來,另一只手牽住溫嘉月。
“去用膳。”
三人走出門去,流水聲清脆悅耳。
溫嘉月抬眸,便見院落里小橋流水,亭臺樓閣精致如畫。
她好奇地問:“這里是客棧嗎?”
“不是,是我剛置辦的別院,”沈弗寒解釋道,“你在客棧里休息不好,我便買了處府邸。”
溫嘉月遲鈍地“哦”了一聲:“那我們什么時候回京?”
“都聽你的。”
溫嘉月歸心似箭,眼看著就是新年了,她想在侯府度過。
但是裴懷謹的事還沒處理好,至少得先找到他的尸體。
溫嘉月便道:“等忙完之后吧。”
沈弗寒應了聲好:“我已經派人去山崖下搜查了,方才侍衛敲門,想必要說的就是這件事。”
這么快?溫嘉月問:“那我睡了多久?”
“七個時辰。”
溫嘉月默默地想,花這么長的時間找到裴懷謹倒也正常。
她忽的想起另一個人——裴詩景。
她連忙問:“小景在哪里?”
“她?”沈弗寒皺眉道,“暫時安放在柴房里,回京之后交還給齊國公府。”
原本他不想做這件事,打算隨意找個地方埋了。
但是讓齊國公夫婦看到他們女兒的尸體也好,這就是謀逆的下場。
“這一路小景她幫了我很多,”溫嘉月嘆了口氣,“我想尊重她的遺愿,將她葬在揚州。”
沈弗寒毫不遲疑道:“好。”
溫嘉月奇怪地問:“你不問問原因嗎?畢竟她是裴懷謹的幫兇。”
“你想說便說,我不強求,”沈弗寒低聲道,“如果這一個月以來發生的事對你是一種傷害,不如不問。”
溫嘉月鼻尖一酸:“你怎么忽然這么會說話了?”
沈弗寒摸摸她的臉:“只是把藏在我心里的想法說出來,讓你清楚我的心思而已。”
溫嘉月情不自禁地抱住他,輕聲道:“以后也要這樣,我不想猜來猜去的。”
沈弗寒頷首道:“好。”
“哎呀,昭昭還在呢,大哥大嫂,你們在干什么?”
不遠處傳來沈弗念的聲音。
溫嘉月心慌意亂地推開沈弗寒,看向沈弗念。
“念念,你怎么在這里?”
方才她竟沒有覺得沈弗念出現在這里奇怪,忘了問沈弗寒。
沈弗念幽幽地嘆了口氣,一邊往蕭溯夜身后躲一邊開口。
“我不想來,可是大哥非讓我來,還哭著求我,沒辦法,我只好過來咯。”
溫嘉月失笑:“別做夢了。我餓了,陪我用膳去。”
用過膳,沈弗寒去處理事務。
見他走了,溫嘉月看向蕭溯夜,問:“侯爺的咳疾還能治好嗎?”
蕭溯夜搖了搖頭:“很難。”
其實只是咳疾而已,已經很好了,若是旁人,照這個不眠不休日夜兼程的找法,不死也得脫層皮。
幸好他常年習武,身子健壯,落得這個不痛不癢的病根,已經是他福大命大了。
溫嘉月輕輕嘆了口氣。
見她面露憂愁,沈弗念連忙說道:“大嫂,你別擔心這個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過……你不會嫌棄我大哥吧?”
不愧是兄妹倆,腦回路一模一樣。
溫嘉月只好說道:“自然不是,你別瞎說。”
“那我就放心了,”沈弗念笑瞇瞇地站起身,“我和蕭溯夜打算去街上逛逛,大嫂要不要一起去?”
溫嘉月搖搖頭,她沒什么心情。
沈弗念也理解,又調侃道:“需不需要我把昭昭也帶走,別讓她打擾到你和我大哥敘舊了。”
溫嘉月嗔她一眼:“快走快走。”
沈弗念揮揮手:“那我走了!”
蕭溯夜也道:“大嫂,我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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