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你想好了嗎?”
沈弗寒撥開她微濕的額發,直視著她清潤的杏眸。
他的心跳在不斷加快,眼底透露出幾分顯而易見的緊張。
他低聲道:“其實不必這么著急,昭昭還不到一歲半。”
他擔心她過于沖動,為了他本該纏綿病榻還來救她的事情而感動,一時情急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對他來說,孩子一事不著急,溫嘉月的想法更重要。
他希望她是真的愿意,而不是考慮其他。
“夫君,我早就想好了,”溫嘉月抵住他的額頭,“我想孕育我們的第二個孩子。”
沈弗寒望了她許久,輕吻她的唇齒。
不知為何,溫嘉月總覺得他有些緊張,但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一開口便是嬌聲軟語。
終于結束,沈弗寒將她圈進懷里,問:“要不要喝水?”
他的聲音有些啞,透過胸腔傳遞到耳廓里,溫嘉月無端有些臉熱。
她輕輕搖了搖頭,平復片刻才開口:“你方才為何會緊張?”
沈弗寒把玩著她的頭發,問:“看出來了?”
“我又不傻,所以原因呢?”
沈弗寒沉吟一瞬才道:“怕你體驗不好。”
溫嘉月一頭霧水地看著他,雖然他還在養身子,但是她覺得和以前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
除了第一次稍稍快了一點。
不過這倒也正常,滿打滿算,他們已經兩個月未曾行過周公之禮了。
見她還是不明白,沈弗寒只好說道:“怕我犯咳疾。”
咳嗽的時候沒什么力氣,若正好處于最關鍵的時刻,豈不是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溫嘉月頓時面色通紅:“你瞎擔心什么!”
早知道她不問了,好奇這個干嘛!
沈弗寒失笑:“是阿月非要問的,怎么開始怪我了?”
溫嘉月背過身去,不打算理他了。
“咳咳……”
沈弗寒忽然咳嗽,雖然知曉他可能是裝的,但她還是忍不住關切地看向他。
“就知道阿月會心軟,”沈弗寒神色得意,重新將她抱緊,“睡吧。”
溫嘉月確實有些困倦了,但是見他還在盯著她看,眉眼柔和,唇邊勾起淺淺的笑意,不由得有些納悶。
“你怎么不睡?”
沈弗寒輕聲道:“擔心這是一場夢,再多看看你。”
溫嘉月突然掐了他一下。
沈弗寒毫無防備,不由得“嘶”了一聲。
“疼就對了,”溫嘉月瞪他,“胡思亂想什么,快睡覺,你得好好養身子。”
沈弗寒忽然又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又變成咳聲,還沒止住。
溫嘉月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笑什么?
但直覺猜測他心里想的肯定不是好事,忍著沒問。
沈弗寒卻主動開口,好整以暇道:“方才阿月采陽補陰的時候怎么不說?還說要與我生孩子,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
溫嘉月又羞又惱,索性踹了他一腳。
“你不想睡就不睡,別打擾我!”
在她踹第二腳時,沈弗寒及時握住她的腳踝。
“我錯了,不逗你了。”
溫嘉月氣悶地閉上眼睛,打算在夢里揍他一頓。
直到聽到她平緩的呼吸聲,沈弗寒這才合上沉重的眼皮。
翌日,溫嘉月醒來時,枕邊人還在睡著。
往常稍微有點動靜便會驚醒的人,直到她穿戴整齊,也沒打擾到好夢正酣的沈弗寒。
溫嘉月輕輕嘆了口氣,都這么累了,昨晚居然還要逗她。
走出門去,沈弗念和蕭溯夜正在院子里陪昭昭玩,兩人一個比一個笑得燦爛。
“昭昭,親姑姑這里,”沈弗念將臉湊過去,“親了之后,姑姑就給你一個玉鐲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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