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參加,遇到大大小小的事情也得拿主意,沒有人保證婚宴會萬無一失,她是侯府夫人,必須得處處盯著。
溫嘉月一邊四處奔忙一邊想,幸好沈弗寒的兄弟姐妹不多,也都已經成親了。
下次再忙,就是忙昭昭的婚宴了吧?
她想到這里還有些難過,又趕緊將縈繞在心頭的悲傷情緒趕出去。
昭昭才一歲半,她瞎想什么呢,肯定是被沈弗寒傳染了!
想到這里,溫嘉月抽空瞪了沈弗寒一眼,都怪他。
沈弗寒一頭霧水,以為她累了,便走向她,問:“還需要做什么?我去吧。”
溫嘉月陰差陽錯地當了甩手掌柜,樂得自在,指使他做事去了。
臨近晌午,喜轎臨門。
賓客們紛紛前去看新郎官和新娘子拜堂。
溫嘉月也沒什么事了,和沈弗念一同過去。
沈弗念已經有孕四個月了,溫嘉月想攙扶著她,沒想到她像是沒事人似的,走得飛快。
她催促道:“大嫂,你快點。”
溫嘉月不放心道:“你慢些,別被人擠到了。”
沈弗念哼了一聲:“還是那句話,這點風險都承受不住,不配做我的孩子。”
溫嘉月:“……”
她們來得巧,剛到正堂,沈弗憂和謝嫣正準備拜堂。
沈家沒有長輩,幾案上便擺上了沈父和沈母的牌位。
一對新人對著牌位拜了高堂,緊接著便是夫妻對拜了。
沈弗憂咧嘴笑著低下頭去,鄭重一拜,再抬首,眼眶竟紅了。
贊禮揚聲道:“禮成,送入洞房!”
一片歡呼與掌聲中,沈弗憂直接將謝嫣打橫抱起,意氣風發地快步往無憂院走去。
沈弗念笑得肚子疼:“四弟也太迫不及待了吧!”
說完她看向蕭溯夜,質問道:“你當時怎么不抱我?”
蕭溯夜微微一笑:“可能因為我比四弟穩重一些。”
沈弗念捶他一下:“花言巧語。”
溫嘉月也悄聲問沈弗寒:“你當時怎么不抱我?”
她補充道:“不許和妹夫說的一樣。”
沈弗寒微微揚眉:“你若是喜歡,我可以現在補上。”
說著他靠近她,溫嘉月料定他不敢來真的,但是在他的手撫上她的后背時,她還是認慫了,一溜煙跑遠。
“我說著玩的,你別當真!”
沈弗寒失笑,就這么點膽子,還敢挑釁他。
臨近傍晚,熱鬧散盡。
送走最后一位賓客,溫嘉月有些疲憊,沈弗念還懷著孩子,身子也不太爽利,各自回院子。
走到院門前,一陣天旋地轉,溫嘉月忽然發現自己身子騰空了。
她嚇得驚叫一聲,手忙腳亂地攀緊沈弗寒。
她羞惱道:“你做什么!”
“知道你面皮薄,所以我特意等回到正院才兌現承諾,”沈弗寒將她往上掂了掂,“送入洞房吧,我的新娘子。”
他敢說,溫嘉月都不敢聽,將臉埋在他脖頸里。
仿佛只要她不露面,下人便不知道她是誰似的。
沈弗寒對她這種掩耳盜鈴的行徑只是淡淡一笑,穩步向前走去。
“你快放我下去,”溫嘉月聲如蚊吶,“我當時只是隨口一說。”
她已經聽到身后如意和稱心的笑聲了,面色不由得發燙。
沈弗寒卻不答應:“但我當真了,我向來將你的話奉為圣旨,必須履行承諾。”
溫嘉月捶他的胸膛:“那我現在命令你把我放下。”
沈弗寒沒說話,直到將她送到床榻上,這才開口:“遵命。”
溫嘉月氣惱地拍他一下。
沈弗寒低聲笑著,輕輕吻著她的臉。
微燙的呼吸吹拂在臉頰上,他的唇越來越近,能聞到酒氣,溫嘉月蹙眉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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