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掄起皮帶,狠狠抽了下去。
隨著一聲慘叫,愛子驚恐的捂住了嘴巴。
因為我手中的皮帶落在了那個男鬼子南木身上。我終究還是心軟,不想用這種暴力手段懲罰愛子。
南木大呼小號的叫著,他被我釘在船板上,想躲也躲不掉。只本能的扭動著身體,去減緩皮肉痛苦的感覺。
“不要再打他了!”伊藤愛子見我還要抽打南木,一下子撲到他的身上,用身體去保護那個男鬼子。
這讓我更加生氣!我剛想把伊藤愛子拖開,繼續對南木拷打。
“是我。”這時,一個女俘從船尾的人群中站了出來。
“這次,你還想故技重施對嗎?”我見果然是高橋美夏,走過去一把將她拽到船頭,揪住她的衣領瞪著她吼道。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有多兇。因為我在參戰之前,一直是個溫雅和善的人。接受西方文明教育的我,一直把紳士文明當成自己的處世之道。
但此時,我寧愿放棄自己的體面和風度,讓自己變成兇神惡煞,以鎮住這些日本俘虜,讓他們再不敢輕舉妄動。
高橋美夏并沒有表示屈服,反倒昂起頭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
看起來,她不是對盟軍有深仇大恨,就是因為我之前的仁慈而覺得我并不可怕。
“我會讓你知道做這件事的后果的。”我冷冷的說完,猛地掄起皮帶,披頭蓋臉的對她抽下去。
她被打得尖聲痛叫,本能想要逃走。
卻被我一腳踹倒,對著她的后背和臀部連抽了十幾下。
直到她不再哭叫暈了過去,我才停下手。
我忽然展現出來的暴虐形象讓那些女俘驚呆了。
她們呆愣在原處,仰頭看著我。見我掃視她們,又都低下頭,不敢對視我的眼睛。
“誰來把她弄走!”我沖那些女俘低吼道。
一個叫藤原千禾的女俘想了下,放低身體想爬過來將昏死過去的高橋美夏拖回去。
卻被我一皮帶打得縮回去,捂著后背的皮肉不敢叫痛。
“我說過,誰越過船篷,就會受到懲罰!”我咬牙惡狠狠的喊道。
“誰把她弄走!否則,我會把她丟到海里去喂鯊魚!”接著,我又沖她們喊道。
那些女俘一時間不知所措,緊張的互相望著,卻不敢再動。
我扭身走到高橋美夏身邊,揪住她的胳膊做出想把她丟到海里的樣子。
這時,我看到高瀨由美不顧一切的沖過來。
我掄起皮帶,向她抽過去。
但她絲毫沒有猶豫,而是咬牙將高橋美夏的手臂抓住扛在肩上,像運輸戰斗中負傷的士兵那樣,把她往船尾帶。
我并沒有再去打她。
只是看著眼前這一切。
我相信,我這次的懲罰,至少會讓她們在近期不敢再冒犯我的威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