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為了記錄我們這一路上經歷的苦難,我覺得我也有必要紀錄一些細節問題。
比如,這些戰俘雖然一路上沒吃多少東西,但也需要大小便。
但在救生艇這樣小的地方,如何讓她們解決這個生理問題就很有挑戰。
我當然不能讓她們隨意便溺在艇內。
所以,最終當她們有這類需要的時候,我能能讓她們蹲在船尾將排泄物直接排到大海里去。
這在陸地上倒也沒什么。
但在海上,一切都變得困難。不斷搖晃的船讓她們很難蹲穩。而且面對著隨時可能掉到無底深淵的可能性,她們也都很緊張。她們開始只能靠同伴協助,一個人蹲便,有一兩個人拉著她的手,才可以進行。
但這樣很容易將尿液濺到同伴的身上,而且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下,她們也很害羞。
最后,還是我想出了一個辦法,在船尾系了兩根繩子,她們可以拉著繩子,將屁股對著船外。
雖然這個姿勢也很難受,但她們很快就適應了。
于是,我就經常能看到一個女俘低聲和同伴交代一句,然后爬上船尾,一點點蹭到最外端,撅著屁股排泄的情形。
最初我是避諱這種情況的。
每當她們撒尿的時候,我總是把頭扭向一旁,避免看到她們的隱私,讓她們尷尬羞愧。
到后來,我忽然覺得,這也是一種懲罰手段。
用剝掉自尊和羞恥心的方式,來征服她們。
當然,這種方法我只用在了兩三個人的身上。
第一個受到我這種懲罰的就是那個女鬼子井上春香。她是這些女俘中的主心骨。但她很狡猾,始終指使著手下的護士去和我作對,而她則隱藏在背后,讓我無法懲罰到她。
所以,當她發現我正直盯著她小解的時候,憤怒的瞪著我。
但我裝著在乎的樣子,懷笑著盯著她,并且用手槍指著她無毛的私處,做出開槍的姿態。
這讓她又羞又氣,只能嘟嘟囔囔的罵我,卻又無可奈何。
因為即便按照法律,作為看押她的美軍,我是有權利監視她的一切行為的。
她也知道我針對她。
因為在其他女俘方便的時候,我就不會這樣做。
我注意到,她的大腿根部紋著一個圖案。
因為距離遠,我也看不清那里究竟紋的是什么。
我打算在她下一次方便的時候,直接拿出望遠鏡去觀察一番,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另外一個問題也令那些日本女俘很尷尬,在救生艇上,手紙是不可能有的。即便是有,我也不可能提供給她們,為了便后清潔,她們只好用一個布條,沾著海水擦抹私處。然后再將布條清洗干凈,晾曬在船尾,以備下次使用。
這種飄蕩著的布條,也讓她們感到羞恥。
畢竟,日本也算是高度文明的國家,特別她們還很講究衛生。但我發現日本的國民很注重隱私。
女俘遇到這樣的問題,男人當然也會遇到同樣的問題。
我當然就是站在船頭,大大方方對著大海放水。那個男鬼子南木,也是一樣。但因為他被我用手銬銬住,身體僵直,不能站穩。伊藤愛子居然攙著他,想用手幫助他拿著往艇外撒尿。
這讓我越想越氣。
其實,這在野戰醫院中是很常見的,那些負傷的官兵不能自理,這類問題就需要醫護士幫助解決。
但我還是很生氣。覺得這些女俘實在太慣著這個官二代了。
“你不是說你會航海嗎?那么你看看我們現在在哪兒?”我想了下,還是決定利用他的專業知識,為我盡快找到部隊提供幫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