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漫無目的的搜索這這片叢林,忽然見聽到不遠處一個女人發出來的急促尖叫聲。
我意識到那些逃跑的女俘就在附近。
也許,昨夜的大雨給她們造出了極大的困擾,所以她們遇到了危機。
這正是我抓捕她們的好時機。
我沒有多想,向著聲音發出的方向就摸索過去。
這時,我驚喜的發現,一個女俘正被吊在一個套索中苦苦掙扎。
那個套索是用樹枝做彈弓,樹枝的彈力將那個女人的一條腿高高抬起到頭部,如同一個蹩腳的舞蹈演員,正在賣力的劈腿拉筋兒。
因為套索位置過高,而且用做彈弓的樹枝又富有彈性。所以她試了又試,自己卻根本就無法從套索中掙脫出來。
見我從樹林里閃了出來,那個女俘越發驚慌失措。她一邊驚叫著,一邊拼命想把高抬的腿收回來,以免被我窺見她沒穿內褲的襠部。
誰知卻被樹枝扯的失去平衡,一下子摔到在地,疼得直叫。
“這可真是自作自受!”我認出她是那個叫松島幸子的護士,也是井上的死黨。看著她尷尬的樣子,我禁不住想。
至于她為什么會被套住,我想起昨天被偷走的野豬。
也許,那頭野豬就是她們偷走的,這些逃跑的女俘嘗到了好處,還想在我之前尋找被套住的獵物,沒想到她自己倒成了獵物。
就當我想趁機抓住她的時候,沒想到從樹叢中斜刺著又沖出來兩個女人。
她們手里拎著粗木棍,從樹林里鉆了出來。
這個情況讓我吃了一驚。
大概是她們也聽到了松島幸子的求救聲,所以趕過來救援。她們渾身被雨水淋得透濕,頭發遮擋住眼睛,所以之前并沒有看到我。見我忽然出現,她們兩個被嚇了一跳,沖我哇哇直叫。
“嘿,放下木棍!”我裝著兇狠的樣子沖她們喊了一聲。
其中一個女俘丟下木棍扭頭就跑。
但另一個居然掄起木棍奔我打了過來。
此時,我已經認出向我襲擊的女護士,正是那個曾被我打得體無完膚的高橋美夏。此刻她披散著頭發,衣服濕漉漉貼在身上,如同瘋子一樣嘶叫著向我胡亂掄著木棍。看樣子,她心中滿懷對我的仇恨。
我撤身躲閃,并舉起卡賓槍擋住了她的攻擊,然后一腳將她踢到在地。
她還想掙扎著爬起來。
我怕旁邊再跳出人襲擊我,于是一腳踢在她頭上快速解決戰斗。她像木頭一般滾了幾下,鼻口冒血暈了過去。
我還想去追另一個女俘。
誰知道她像受驚的兔子般沒命的逃跑,很快就消失在樹林中。
而松島幸子也在極度驚嚇中爆發出潛能,扯斷了套索逃得不知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