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我掰了一塊,放在自己嘴里,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然后把剩下的巧克力遞給她。
“不,你不要碰我的女兒!”這時,莫里森忽然發瘋似的沖過來,想要推開我。
我抬手去擋,誰知他如此弱不禁風,一下子摔倒在地。
那個土著女人驚叫一聲,連忙撲過來扶住他。
莫里森撫著胸口大口咳嗽著,居然暈了過去。
莎莉和她的弟弟也圍過來,想要喚醒她們的父親。
“他病了?我可以為他找醫生。”我眉頭微皺,假意關切說道。
我沒想到居然碰到這樣一個人,不過,這樣也讓我看到了一個機會。
我的營地里,可是有一個醫生的。
我會讓伊藤愛子替他診治一番,這也可以變相扣留住他們一家。從他們的口中掏出更多的情報。
那個土著女人看樣子聽不懂我的話,只是無助的趴在她丈夫的身上悲傷的哭泣。
那個男孩兒握著拳頭仇恨的看著我,似乎責備我害了他的父親。
但那個叫莎莉的女孩兒卻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能救救我的父親嗎?”她懇切的看著我問。
“我可以幫他找醫生。”我說。
她看出我的話是認真的,很快轉過身去,和她的母親用本族語言說話。
那個土著婦女抬起臉,擦抹著臉上的淚水,沖我點點頭。
似乎同意了我的建議。
至于如何把他們帶到營地那邊去。我頗有些為難。
我雖然有一條橡皮筏。但那條橡皮筏只能裝載三人。
從這里到營地那片海灘還很遠。我也不可能背著那個土著男人去我的營地。我對莎莉說出了我的顧慮,她很快說她會劃船把父親送過去。
她說的船是一艘三米多長的獨木舟。舟身大概只有五十厘米寬。獨木舟的一側還綁著一根木桿。用來增加這條小船的穩定性。
我很難想象這些土著人就通過這種小船在大洋中穿行,從一個島到另一個島。甚至,他們還可以遠抵幾百上千英里的地方。
但當莎莉和她母親操槳很熟練的把這條載著她們一家的獨木舟劃向海里的時候,我自嘆不如。
這些土著人劃獨木舟就像陸地上的孩子騎單車一樣。
廣闊的大洋就是他們的公路。
怕他們借機跑掉,我也把我的橡皮筏推了出來,然后劃向我們登陸的那片沙灘。
當我們登陸后,莎莉還想幫我把橡皮艇拖上岸去。
我讓她去幫母親把她父親扶到樹叢中的營地去。
我則把小艇劃到一處隱蔽的礁石后,然后拎著那幾條魚趕了過去。
還沒等我和莎莉一家匯合。從叢林深處就傳來一陣激烈的狗叫聲。
接著,虎子居然一瘸一瘸的從叢林中撲了出來。看樣子它聞到了陌生人的氣味,并打算把入侵者驅逐出去。
“不要叫了。是我!”我驚異于這條狗的忠誠和恢復狀況,急忙過去安撫它說。
這時,叢林里嘩啦一聲響動,一個女人從里面跳了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