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弄清那個日本醫生究竟想要做什么,于是掃了這間診室一眼,并快速躲到了那扇屏風后面。
此時,天蒙蒙亮,這間診室里的光線很暗。另外,這個日本醫生又戴著厚厚的眼鏡片,所以并沒有注意到屏風后的我。
他看了一下昏迷中的莎莉,并且撥開她的眼皮測試她的反應,見莎莉沒有動靜。于是站在她面前打量著她。
似乎內心里正在做權衡考慮。
接著,他似乎下了某種決心似的,又閃身沖了出去。
等他在回來的時候,手里卻多了一個注射器和藥瓶。
但這時,莎莉卻緩緩了恢復了意識。
當她看到自己兩腿分開躺在婦科檢查椅上時,急忙想要跳下來。
但那個日本醫生卻把她按在椅子上,不讓她動。
“對不起,這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我本來不像這樣對你。但我必須完成我們日本國的使命。那些占領這里的美國軍人會很高興和你們這些本地女孩兒尋歡作樂,他們會因此得到梅毒病毒的獎勵......”那個日本醫生用顫抖的聲音說著,就要把注射器塞到莎莉的下體內,在她密道里注射病毒。
看樣子他也很變態。想通過這種方式侮辱莎莉。
莎莉嚇得大聲叫著,扭著身體想要躲避。
“安靜!你們這些該死的土著人,享受著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好處,難道就不想為大日本帝國做些貢獻嗎?”那個日本醫生暴怒了起來,伸手就扇了莎莉一個耳光。
我見他居然要給莎莉注射梅毒病毒,并且意圖讓莎莉把身上的病毒傳染給我們美國士兵,不由怒火中燒。
我一下子從屏風后跳出來,一槍托就砸在那個日本醫生腦殼上。
他噗通一下坐到在地,茫然的扭頭看向我。
當他看到我正憤怒的用槍口對著他的時候,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你不能殺死我。我是日本人!”他捂著頭驚叫道。
“我就是你說的美國士兵!”我用槍抵著他的胸口,將他拽起來,推到角落里。
當他聽說我的身份后,立即像被抽去了脊梁一般癱軟了下來。
我之所以沒有立即殺他,是因為我想從他那里得到南木次郎的消息。
這個島并不大,而南木次郎逃到這里來,一定還在這個小鎮中。
可是,當我問道南木次郎的時候,那個日本醫生卻說,南木已經被一些軍方的人接走了。
“混蛋!”我恨恨的罵了一句。
因為南木次郎是日本海軍將領的兒子,所以日本軍方能夠這么快將他接走,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為什么那些日本軍方并沒有派人來那個荒島追捕我并營救其他女俘呢?
我正想問他的時候,莎莉已經從婦科檢查椅上跳下來。因為麻醉劑的作用,她的頭還是暈乎乎的。
但她對這個日本醫生的行為很氣憤。
“你這個壞蛋。”她抄起一把椅子,就想砸過去。
那個日本醫生嚇得瑟瑟發抖,高聲喊叫。
“閉嘴,再喊我就打死你!”我將手槍槍管塞在他的臭嘴里,惡狠狠的說。
雖然他并不是軍人,而是平民。但他剛才對莎莉所作的事情,讓我感到這些日本人都很邪惡。他們似乎全都團結起來。一心想要置我們美國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