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日本醫生見我眼露殺意,也嚇得連連眨眼,示意他會聽話。
我剛才砸了他腦袋一下,把他的腦袋砸破了,血順著他稀疏頭發流到了他的臉上。讓這個瘦弱的猥瑣的日本人看起來很像一種小動物。
“梅毒病毒是怎么回事兒?”我用力攪了一下槍管,問。
他的牙差點被我給砸了下來。疼得嗚嗚叫著,直流眼淚。但他還是交代說。這并不是他自己的主意,而是日本方面給他們下達的命令。
讓他們把所在島嶼的婦女們都打上梅毒病毒,這樣一旦盟軍攻占了這里,那些熱情的土著婦女就可以把這種性病傳染給我們盟軍戰士,從而削減我們的戰斗力。
我聽說日本人居然會有這么喪心病狂的計劃,感到震驚和不可思議。
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會變態到什么程度。竟然會讓救死扶傷,被稱為白衣天使的醫生去做這種事情。這簡直是反人類的禽獸行為。
我忽然理解了,為什么盟軍戰友們捉到日本戰俘的時候,把他們當成動物來對待,絕不會讓他們好過。因為他們的確有著毫無人性的,非常邪惡的想法和行為。
“你一定有治療梅毒的藥品了?”我強忍惡心,問他道。
“是的,我這里備有這種藥品。”他說。
他之所以準備這類藥物,是為了給日本人治療所用。那些被派遣來的日本人見到這個太平洋島群上的土著女孩兒性感而開放,所以也瘋狂的和她們“談情說愛”。其中,不止像麗麗娜這些土著女孩兒,很多日本人也因為濫交而感染上性病。
“把那些藥都拿出來!”我用手槍比劃著,示意他去取藥。
因為不止是麗麗娜需要,我懷疑高橋美夏因為被日本傷兵欺侮,也感染上了這種臟病。只不過因為時日尚淺,還沒有爆發而已。
“好,我這就去取!”那個猥瑣的日本醫生為了保命,連聲說道。
我讓莎莉先呆在診室中休息,然后押著那個日本醫生去藥房找藥。
那個日本人看似很老實的打開藥柜,然后將一些褐色的藥瓶拿了出來。
“你會放過我,對嗎?”他猶豫著可憐巴巴的問我。
“你老實按我說的去做!”我冷冷的說。
我其實也在考慮著如何處置這個日本男人。
按照我原來的計劃,我會讓他打電話把那個日本警察引過來,然后殺掉日本警察。至于這個日本醫生,我并沒有打算殺掉。
可是現在他居然想要對土著女人下毒,以陷害我們盟軍士兵。我不能就這樣留下他。否則,他還會這樣做。
所以我在心里已經判處他死刑了。
那個日本醫生見我這樣說,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當我要求他把所有消炎藥品都裝到一個藥箱里,準備帶走的時候。他答應著,然后彎身去藥柜的最底層去取藥。
我看到他拿的是一支玻璃瓶的液態藥物。
“這是什么藥?”我感覺到有些好奇,也有些警惕。
這時,他忽然詭異的笑了下,然后猛的把藥瓶打碎。握著藥瓶就向我身上扎了過來。
我見勢不妙,一下將他推開,并且抬槍射向他。
那個日本醫生被我擊中,倒在地上抽搐著,雖然他身體往外冒血,但臉上卻露著詭異的笑容,他的手掌被藥瓶劃破,我看到流出的血瞬間就變成烏黑色。
玻璃瓶里裝的不知是什么劇毒的藥物。
他一定在被我抓到時,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害我,他一直裝著順從的樣子,只是為了麻痹我,從而尋找機會和我同歸于盡。</p>